倒是祁照檐气定神闲的将那两盒“糖果”从购物车里揪出来,让温杉草拿回去放在原位,并且认真教育说:“这不是糖,小孩子不能吃。以后要记住这几个字,不能乱拿。”
“喔。”温杉草认真的看了看那几个字,声音糯糯念出来:“安全……大?”
后面那个字,她不懂,只懂上面一个大字,下面好多条横杠杠。
她虚心请教:“大哥哥,那这个字怎么念呀?”
祁照檐顺着她指的字瞥了一眼,竟破天荒的教她:“念套。”
他嗓音好听到让人想怀孕:“手套的套。”
“喔,那我懂啦,原来手套的套字是这样子写的呀。”小孩子的世界永远那么天真纯粹。
但温鹊语突然也觉得没什么好羞耻的了,因为这本就是人之常性,而且经过祁照檐嘴里溢出来的字眼,感觉特别的清澈干净,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心理不适和下流。
反而,好像对他的喜欢更加多一点了……
这种认知,无疑是非常致命的,导致回到家里,在厨房洗食材时,总是想入非非,超级想知道跟他接吻会是什么样子的。
会不会像是在云里飘呀飘呀飘。
又或者,是在水里游呀游呀游。
“发什么呆,虾都跳走了。”
沉浸之时,祁照檐忽然踱到她身后,将跳到地板上的龙虾捡起来放到水盆里。
他的手,是从她的腰侧擦过来的,那种角度,像极了从身后抱住她。
薄燃站在另一边调制酱料,余光睨见两道身影暧昧叠在一起,不禁错手将醋倒多了些,开始后悔跟祁照檐说那种一起吃个饭的客套话。
不然此刻,帮温鹊语捡虾的人,应该就是他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