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卒面容扭结,心情一下子变得十分的糟糕。
他大吃一惊,知道自己无论是在身法气度上,还是决战时的姿态上,都落后于魂皇。
不过此刻正是最要命的时间,一个不好,应付不得法之下,即会被魂皇所乘。只是虞卒没有想到对方来得这么快而已,虞卒悠然间立即整顿心情,想也不想地向前移出三步,身形一矮,手中树枝闪电般从肋下射出。
“铛。”饮血刀没有吸到虞卒的肉血,不过去把虞卒掷出的这一根湿润还带有鲜活生命的树枝给吸了个干净。树枝立即颓顿下去,瞬间变成了一条干柴。
如此功法,虞卒算是终于知晓对方饮血刀的厉害。
饮血刀再配合上他的魂力神刃功法,要是换作以前的自己,虞卒必然不会认为自己有挑战对方的可能。不过现在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如果说他并没有受伤重创,则对付魂皇也许还算得上是游刃有余,虽然没有十成把握将对方击倒,但至不济也不至于战败。
“哈哈哈哈。”魂皇一击不得手,立即鹰视狼顾,视野扩散开去,将这位难得的青年高手锁定在内。一步不离地打量着对方,似乎在刻意地发觉什么。
虞卒早已经无中没有兵刃,此时反倒落得轻松自在。抱以微笑道,“你终于来了。”
魂皇噫了一声,淡淡地道,“你是在等我吗。”
“哈哈,算你猜中了。不过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魂皇愕然道,“是吗,老夫倒看不出来。你居然在受到重创的情况下,仍能够敌得过我手下的左右两将军的联手进击。虞卒,在这个世上,要说老夫顾忌过谁的话。你能够排到前三位之内。”
虞卒一边在为决战作着准备,一边在乘机恢复自己的有限仙力。此时最为重要的就是拖延时间,能多恢复一点是一点,仙力增加下,更可为保障自己的安全和不被魂皇所伤打下更足的底气。
虞卒冒似饶有兴致地道,“噢,没有想到本仙王会如此的入你的法眼。那魂皇是否可以躺开胸怀,告诉虞某人。另外两位让你顾忌的人是谁。”
“这个不用你管。等你至阴间地狱时,老夫善心一发。自然会告诉你的。”
虞卒哈哈一笑,冷哼一声,淡淡地道,“你不说我也知晓。”
魂皇毫不动怒,也不为虞卒的嘲讽暗示所惊扰,作出一个请的姿态,似乎在鼓励虞卒把他所知道的判断说出来。
“你早顾忌的人,也许就是你自己。”
“噫,这老夫倒没有想过,如何说。”
虞卒信口雌黄,生拉硬套道,“人有情绪,情绪会影响心情,心情会影响境界。境界会影响我们功法的修炼乃至发挥。这是不争的事实。可是情绪这个东西,往往只受上天的控制,有时是不由人的。就像魂皇你对妖族魔魂哥叔达明明充满了无比的不耐烦,却又甘当其走狗,这样超然的情绪控制力,果真是天下第一。无人能出其右,你说是吗。如此看来,你最顾忌的人不是任何敌手,而是你自己内心的心魔。”
魂皇浓眉一耸,显然为虞卒的话而动容。少有地带点意气道,“如果你就这样下了地狱,老夫也会为你感到可惜的。不过这是你的命,受死吧。”
虞卒深深地哎了一声,自言自语般地道,“想不到我虞卒临死前为魂皇算了一次命,而且已然命中你的内心。却没有办法为自己算一卦,早知如此,我虞卒就不当什么劳什子仙王了。”
虞卒千方百计地在拖延时间,因为此时身体仙力功法正在快速地恢复着。只要能让力量回复到与左右两将军对攻前的地步。即可增添至少一分保命的机会。
魂皇本是立即要动手,闻言举起饮血刀,不怀好意地阴鸷一笑,淡淡地道,“老夫给你两个选择。一,死,二,生。你要生,还是要死。”
虞卒抱拳过后又回复淡然的神态道,“如何说。”
“噫,你小子是不是因为受了哥叔达的重创而心智受损。好吧,老夫就再详细地向你摊牌一次。如果你选择硬拼,那结果不用你猜想必也已经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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