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也朝他们两人略点头示意。而后向魂皇道,“魂皇兄好志气,得了天界,又贪恋人间。如今更是与身为异界妖王的夜君沆瀣一气。如此不分轻重敌我,坏了三界五行的规矩。老来失态,晚年名节不保,你这又是何苦呢。”
魂皇刚才还表现出来愿意与此人交涉的样儿,妙手佛心丁春正一到。他就让所有的手下都按其意何手。不再与九华宫的人作拼杀。却没有想到对方之言句句攻心。如此长江大漠,把他那还荐有不切实际幻想的虚荣心给狠狠地击了一拳头。痛得他面容扭曲,怒意上脸,喝道,“老东西,本皇的事情,哪里用得着你来哆嗦。告诉你,今日老夫不远万里前来九华宫,就是一个目的。识相的,快点把东西交出来。”
丁春正顿时念了一声无量寿佛,转向虞卒和爵浪两人道,“两位佳客远到而来,可惜本宫现在事烦,可辛苦两位了。它日若是有缘,老朽一定与佳客相约,以继仙缘。”
“啊。”虞卒和爵浪面面相觑,连魂皇都莫名其妙地嫉妒起来,大喝一声道,“牛鼻子老道,你修炼的什么仙法?宋公鼎已经成仙百年,你却仍然在这儿当个村野小叟。宋公鼎身为你的大哥都不管你了。还如此的为他保守秘密做什么。本皇耐心可是十分的有限。你别给脸不要脸。不然让你九华宫顷刻之间就灰飞烟灭,万劫不复。”
“魂皇,你与丁春正老前辈及已经成仙上百年的宋公鼎老前辈之间,到底有何过节,如何要如此大老远跑来,举如此大势不惜屠戮?”
虞卒在问魂皇,却把目光望向了丁春正,丁春正向他微一榛首,却并无意相告。
事情吃紧,虞卒和爵浪知道魂皇非是浪得虚名之辈,说出去的话更有实力做到。当日在风月岛上处于劣势的他们。本以为马上就会被三界联合军击败。哪知道老奸巨滑的他联合起夜君。两面出兵,结果趁仙界不备。将五行三界之中最为高端的仙界都给占了。实是老辣至极,极为难缠的一个世枭,属于那种不得不防之人。
虞卒顿时出声提醒道,“魂皇,言过其实了吧。”
他本是想了解一下这一段公安究竟是怎么回事,所以故意出言相激。妙手佛心丁春正既然不愿意透露,转了个弯让魂皇自己抖露出来。
“哈哈哈哈,多谢你们两个小子让老夫想起这一段伤心事来,丁春正,你这个老匹夫既然不敢说。老夫就再说一回。好让天下人都知道。人人以为道貌岸然的宋公鼎,却原来是一个盗宝之贼。”
“贼?”虞卒和爵浪差点没有惊得扒下,宋公鼎在三界五行之中的名望地位都是无与伦比的。
连一向视野高远,心高气傲的红云散仙都要称他为一声上师,言谈举止之中充满了无限的恭敬。敬的是其得,是其向仙之路中渡过的无数艰辛,最后飞升成了正仙。得到了天界的法证,从此远离人间烟火,进入不死之境。同一时间也消失不见,谁也不知道他遁游到了三界五行的哪个旮旯。
却没有想到魂皇对其如此的大不敬,偏偏身为结拜兄弟也是师弟的丁春正半句辩解的话也没有。顿时更引起了虞卒和爵浪的好奇心。
虞卒不无带点煽风点火的意思言道,“即是如此,与你劫持我的至爱,易灵儿姑娘比起来。这也算不得什么。何况并不一定存在的指责。现在宋公鼎他老人家不在,你如何污他清名都是可以的,反正嘴是长在你的脸上,不是么。”
魂皇哈哈一笑,把怒气掩藏,向前迈出一步。爵浪以为他想动手,紧张地把屡屡助他杀敌立威的金刚杵握在手中。以好随时作出反应。
魂皇双眼一空,从两人肩膀望向后背。像是在回忆什么似的淡淡地道,“想当年,老夫与他同在太乙仙君名下作挂名弟子。太乙仙君有一至宝,名为劫渡飞升宝典。人人得之可窥天意。我与宋公鼎虽然只是在他名下听其讲过几段有关修炼的法文,却已经结下了师徒之实。虽然太乙仙君并不承认。但是老夫却是对其敬重有加。
加上太乙仙君也极为的看重老夫,有意将此劫渡飞升法宝相赠。却不料宋公鼎陡然出手,使尽了心机手段。劫渡飞升宝典最后为他所得。弄得老夫不得不蜇伏风月岛无数年。白白浪费了那么多的时间。当宋公鼎窥破天机,劫渡飞升成了散仙之后,老夫追查百年。最后终于知道此宝典落入到了他师弟,也就是九华宫中的现主人丁春正的身上。因此来向其索要。名正而言顺,即使是再大开杀戒,也是理所当然的。只要丁春正一天不交出属于老夫的东西,老夫就一天不罢休。哼!”
他态度坚决,神情不容商量。一副吃定了妙手佛心丁春正的样子。的确为虞卒和爵浪不解。后者听完魂皇的解释之后,撞击了虞卒一记,向虞卒道,“大哥,魂皇说得挺邪乎的,我看他就是为了攻上九华宫而找一个借口而已。如果说太乙仙君真有那么神,那魂皇这些年逆天忤命,做了这么多祸事。为何不见太乙仙君出来主持正义的。”<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