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的女儿三姑娘司马楚宁听了下人的回禀却是不安起来,她与司马楚歌同龄,亦是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她不安的看向谢氏,担忧道:“母亲,现下虽有二姐挡在我前面,但下一个便是我了,女儿真的好害怕。”
谢氏拍着女儿的手道:“你又什么可怕的,这一次是因为你长姐司马楚玉不能诞下皇嗣才送那司马楚歌入宫,她若是能有福诞下子嗣,咱们家也没必要再送女入宫了。”
司马楚宁抚着胸口追问道:“那她若是同长姐一般,不能如愿诞下子嗣呢。”
谢氏笑着道:“这个事哪里能操之过急,怎么也要等上三年五载,到那时你早已嫁人,便是再送人进去也轮不到你了。”
司马楚宁听了谢氏这话,才终于放下心来,她面露幸灾乐祸,嗤笑着道:“圣人如今已经年过半百,能不能人道还不知呢,这司马楚歌入宫无异于守活寡,她这辈子呀,呵呵,算是完了。”
谢氏心性狭窄,她为司马正仁侧室时便与司马楚歌的生母洛氏不对付,现下见司马楚歌不得好果,她乐得做梦都能笑醒了。
谢氏听了女儿的话,说道:“如今天下四分五裂,你伯父和你父亲可是抱着大的打算呢,司马楚玉和司马楚歌能够诞下皇嗣最好,这样也能省去很多麻烦,若是圣人真的已经不能人道,便是这一步棋落空了,你父亲他们也另有打算。”
她拉过女儿,抚着她的脸庞道:“说不定还没等你出嫁,这天下便易主了呢,那时我女儿不是公主也该是个郡主,身份何等尊贵,如司马楚玉和司马楚歌等,只不过是我儿通往荣耀之路的垫脚石,谁还能记得她们。”
夜色笼罩,月上柳稍。
望春堂内,洛芙沐浴后正迎窗对镜通发,只听外面响起敲门声。
玉暖连忙出了屋子,亲自开了门,问道:“原来是你呀,现下过来可是大公子有事吩咐?”
顺喜回道:“玉暖姐姐,大公子命我过来说一声,他今晚不过望春堂这边来了。”
这阵子,司马超一直宿在望春堂,便是偶尔宫中有急事不能归,他亦是会着人特意来回。
玉暖听了这话,面带疑惑道:“大公子为何不归?可是有要事不能回府吗?”
顺喜笑了笑,回道:“大公子并无要事,他在柔姬夫人那边饮酒呢,他说今日要宿在柔姬夫人那边,便不来这里了。”
玉暖听了这话,她面露惊讶,待回过神儿来后,面色寡淡了下去,淡淡的回道:“有劳你了,我会转告夫人的。”
送走了顺喜,玉暖回了屋子,瞥着洛芙的脸色,支支吾吾的不知该如何开口。
此刻,洛芙已经通好了发,那一头青丝如练,瀑布般的秀发在她那不堪一握的盈盈腰身处微微摇曳,她“吧嗒”一声将手中的羊角梳放在妆台上,淡淡的回道:“我知晓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