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面无表情的挂断了手机,扔到一边,然后又重新跌落了下去。
明知道她回国就等于彻底的失控了,可他只能这么做。
握着方向盘的手狰狞可怖。
唐诺被带着做了全身检查,然后又被男人拎上了车。
“去哪里?’这不是回庄园的路。
“回家。”
唐诺闭了闭眼,心脏被什么撞了一下,钝钝的疼。
“我不需要收拾东西,直接回去就可以了。”
“我有事要做,吩咐下面的人准备飞机也要点时间,飞机不是飞就能飞的。”
女人低头,“那我们回庄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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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舍得了,多一少一没差别。”
几乎陌生的别墅,哪怕完完全全是照着她最喜欢的模样设计的,唐诺看着,却只有陌生的感觉。
连那些黏腻的甜蜜,都遥远得像是上辈子的事情。
她不知道他带她回来要做什么,直到她被压倒在崭新的床褥上,她才睁大了眼睛,“凯撒,你想做什么?”
他不是有事才回来的吗?那这算什么?
沉静阴柔的男人动作有条不紊的将衬衫上的扣子一颗颗的解开,“你。”
唐诺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弹了起来,声音嘶哑,“你疯了吗?”
“没有,我现在还很正常。”衬衫被直接扔到了地毯上,他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像是像预谋已久整个人也是冷静的,“我问过医生了,你生完孩子快三个月了,可以做了。”
“你骗我?”唐诺坐了起来,想也不想的就要下床,“你答应了我要送我回去!”
“没骗你,你走之前陪我做一场。”
唐诺觉得他疯了,他这时候想着这种事,荒诞得不可思议,只是好几次要下床了就被时机掐的正好的男人一把捞了回去重新扔了回去。
如此重复了至少三次。
“我不要。”她怒得不行,眼圈全都是红的,顺手抄起一边的什么东西都往他的身上砸,“凯撒,要不是你拖着不肯离婚我已经跟你离婚了……你别过来。”
枕头从他的脑袋上落了下来,男人像是冷冷静静的要做这最后一件事。
这张床,就她之前睡了几晚,根本没什么多余的东西能用,凯撒长臂一伸把她抱入了怀里,低头就吻上。
这跟花园里带着情绪或者发泄意味的吻完全不同,就是直接冲着目的来的。
男人吻着她的脖子,低声道,“我爱你,”
完人已经被压回了床上,手指熟练而不可抗拒的扒着她的衣服,“别觉得我禽兽。”
唐诺双腿被压着不能动,手也没办法,只能红着眼睛朝他尖叫,“你根本就是,凯撒,你耗干净我们之间的情分还不够,你非逼着我恨你才甘心?”
“为什么陪我做场爱就要恨我?我们不是做过吗?嗯?”话的功夫里,她身上的衣服基本被脱干净了。
“我不愿意,我不愿意,”她连着了两次我不愿意,这种挣扎跟她以往的拒绝完全不同,“我马上就走了,你以后想找谁做就着谁做,我不愿意,凯撒,我不愿意你听见没有!!”
敏感的耳朵被男人含住,舌尖极尽暧/昧的舔舐,“我怕你忘记我,诺,”低哑的声音变得很性/感,“你你要忘记我,你在墨门安安分分的,否则我会带你回家。”
他凭什么在这样的时候,还对她这样的话。
唐诺落在被子上的手紧紧的攥着,她睁着眼睛,“你有本事把我永远留在罗马,否则你根本管不到我。”
男人的眼睛里翻滚着墨色的汹涌,舌尖舔着她的唇瓣,低笑出声,“至少,我今能管到你。”
别墅里没有佣人,不知道是他提前把人撤走了还是因为他们都没住在这里所以没有人,一一夜她都被他困在别墅里翻云覆雨。
至少凯撒到底还顾虑着她身体的虚弱,第一场压在床上淋漓尽致,发泄完他将近一年的禁欲累积起来的渴望,和预料到明之后失控暴躁的情绪。
中午他耐着性子打电话叫人送了食材过来,亲手下厨为她做了一桌子的菜。
做好后他才回到卧室把睡着的女人抱了起来,她昨晚没睡好,结束后她胡乱的往自己身上套衣服就要走,被后面穿衣服的男人一句话定住了,“你不想我接下来包括吃饭都把你绑起来,你就安分的在这里睡觉。”
唐诺觉得他疯了,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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