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了个讥讽的笑作为回应。
凯撒转身,跟着脚步踏出的还有响起的声音,“派人看着她,不准她离开别墅。”
“是,二公子。”
只是不能离开别墅,那便没有人守着她,书房外的走廊很快安静下来了。
午后的阳光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照了进来,明媚的衬托着冷清。
唐诺抬手扶着墙,似乎要这样才能维持站立的姿势,沙沙的声音没有了刚才的拿捏出来的娇媚和嘲弄,“去把饭菜给我端上来,怪饿的。”
“姐。”西蒙没动,低低的出声。
“怎么了?”她现在难道看上去很差劲?至少还好端端的觉得饿想吃东西,应该差劲不到哪里去吧。
“柳嫣然的事情……”西蒙一贯冷淡镇定的声音第一次有了踯躅,“可能跟您的父亲有关。”
“我父亲?”唐诺反问了一句。
“对不起姐,”西蒙低着头,声音里满是愧疚,“我看到您为了那女人的事情一直闷闷不乐,所以自作主张的跟唐先生汇报了。”
“没事。”唐诺很快的答道,“你只是履行职责而已,不需要抱歉。”
“您要不要向他解释这件事情您不知情?”西蒙道,“我听唐先生派过来的人有一个突然阑尾炎发作跑去做手术又临时加了个别的组掉的人过来,可能做得不够干净被他发现了。”
“原来是这样,”唐诺笑了下,“我就他的心肝宝贝不见了他半点真凶的影子没逮到跟个无头苍蝇似的来我跟前闹,实在不符合凯撒公子夺权的真本事。”
原来真的是墨门的人做的。
所以才急吼吼的来问她要人。
“您放不下面子跟他解释的话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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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她淡淡的道,“我爸做的就是我做的。”
“姐……”
“我犯不着为了个心里装着别的女人的男人跟一心一意疼我的人阳奉阴违,我唐诺就算是犯贱也是有尺度的。”
西蒙眼神复杂的看着她,“如果您不是斗气,那我就不解释了。”刚刚为什么没有,有那么几秒钟的事情他是想出来的。
只不过,即便真的是姐做的,凯撒凭什么为那个女人跟自己的妻子大动干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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