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上班吗?”这个点儿他应该去公司才对。
“我送你回家,陪你吃早餐。”
几乎是一宿没睡,唐诺其实也是累倦到极致,她的脑袋靠在车窗的玻璃上,一路上男人偶尔搭话,她都闭着眼睛当做是睡着了。
回到水上别墅,凯撒低声唤了句,“诺,到家了。”
她便推开车门下车,脚落地的时候脑袋眩晕了一下,然后整个人都踉跄了几步,男人眉宇拧起,快步的走了过去,扶着她的腰重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他蹙眉问道,“身体不舒服吗?”
身体不舒服吗?心里算吗?
一路将她抱到卧室,女人落地就兀自的转身,打开柜子扯了件睡裙出来,从他的身侧走过没有要开口的意思,表情不上多冷漠,淡淡的。
“你想吃什么?我去做给你吃,待会儿你洗澡完就能吃了。”
她的脚步没有停下,手落在磨砂的门把上推开,“随意。”
在浴室大约待了半个时,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来的时候男人已经等着了,圆桌上摆着还在冒香气和热气的面条,撒着匀称的葱花,看上去很可口。
“过来吃面。”
唐诺将擦头发的毛巾随手一扔,眼睛看着静立在那里的男人,“我不想跟你吵架,也不想让这些事情影响我的心情和孩子,”她没有走过去,只是站在远处,心平气和的道,“给你三的时间,为她安排合适的医院和看护,也给你时间想清楚怎么补偿她或者感谢她,我不想让她破坏我的爱情和婚姻。”
“三后,她必须消失。”这句话,她的语调平淡,却斩钉截铁得没有任何回缓的空间。
凯撒没有回答她,也没有话。
唐诺觉得她委实饿得厉害,于是走过去在沙发前坐下,拾起筷子夹了一筷子的面条往自己的嘴里送。
“诺。”男人走到她对面的沙发上,漆黑的眸看着她,低沉的嗓音很温淡,“她是病人。”
唐诺慢斯条理的吃着面条,淡淡道,“别她只是病人,就算是绝症患者也一样,”她咽下口中的食物,抬手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你想留她在身边亲自照顾的话,我走。”
“唐诺。”男人的语调下沉,夹着逐渐深沉的怒意。
她抬头,扬起自己的笑脸,“不用这么看着我,我的意思很清楚,有她没我。”
他温淡的神情逐渐转为冷淡,只是话仍旧是温和的,“诺,”黑眸里收敛的逼迫点点的释放了出来,但他还是耐着性子解释着,“她现在的样子见到谁都会尖叫,我留她在庄园是因为她几乎在庄园长大,医生她需要时间慢慢恢复强行抽离她记忆里唯一熟悉的东西会加重病情。”
凯撒看着女人的脸,眉心紧紧皱着。
他这样的男人,是鲜少或者极其不屑向谁解释什么的。
这样仔仔细细的向唐诺解释,在他这里已经是相当难得了。
“所以呢?”
“她会被治好,”凯撒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在这段时间内,我跟她不会做任何的逾距的事情,嗯?”
“什么是逾距?”她笑了下,因为确实好笑,“是不是都要滚到床上才算是逾距?”
“唐诺,”他的眉蹙得更紧了,压抑着的不耐的情绪已经隐隐的泄露出来,“你别无理取闹,我已经跟你结婚有了孩子,我以前没有对她做什么,以后更加不会对她有什么。”
看来凯撒公子是真的觉得,滚到床上去了才算是有什么。
唐诺用力的握着手里的筷子,“原来你知道你跟我结婚了我们有孩子了?”她眯着眼睛嘲讽的笑,“那你养着她算什么?”
男人疲倦又头疼,“她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沙哑的声音面无表情,“我有责任治好她。”
;;“那我呢?”她手上的关节泛出白色,需要如此用力才能压抑住她身体里喷薄的怒意,“我嫁给你我为你怀孕,你对我没有责任吗?”
凯撒看着她,她的眼圈已经逐渐的泛起红色了,他闭了下眼睛,从沙发上起身,转移了话题,尽量温柔的道,“你先吃面,你不饿宝宝也要吃东西。”
;;他看上去那么累,好像跟她话应付她是件很累的事情。
唐诺忽然就想起她到京城的第一个晚上她打电话给他也是十分疲倦,原来不是因为工作了,她忽然就窒息了下,握着筷子的手因为无力而缓缓的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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