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
她叫他的名字,事实上,她很少叫他的名字。
“我在。”
她精致得如同艺术品的眉目十分平静,她看着自己被他握在掌心的手,轻轻的笑了,“我刚刚打电话的内容你都听到了。”
“听到了。”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俊美的脸没有多余的表情,唯有一双眸极深,“你要违背你的承诺。”
唐诺又翘唇笑了笑,好似他的话十分好笑,“女人的话怎么能当真呢?当然是不能当真的。”
他不话,只是一声不响的看着她。
她仰着脸,那笑容的意味变了一点儿,增加了点真诚还有微不可绝的紧张,她问他,“你想要我的,是不是?”
男人握住她的大掌微微一震,看着她此时很纯粹的眼,他点点头。
唐诺想了想,“你先抱我回去吧,外边儿挺冷的。”
于是男人就听话的抱着她一声不响的回到了温暖的卧室,把连着阳台的门也关上了。
她被放在床褥上,唐诺在他要起身的那一刻抓住了他的衣角阻止了他要起身走开的动作,“别走。”
她的手指梳理着自己的长发,似乎是想借助这样的动作来纾解某种情绪,脸上始终带着笑容,语气是刻意压制和维持的平淡,“我这些年只有顾睿一个男朋友,不过我们都觉得性和婚姻一样神圣,有些事情留到新婚夜才……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她仰着的脑袋露出白皙如雪的脖颈,蓬松的长发是很深的颜色,“那次车祸你救我,抵消你在我的身下下了hia七号,我拿我的处子之身偿还我对你这段时间的背弃,”她停了很长一段时间,才低笑着开口,“当然,你可以选择不要。”
她的眼睛平静如水面。
那么他的眼睛则是最深不可测的是深海,这样的眼神让她心悸,一眼望过去就是波澜不惊,可是你偏偏能看到这平静下的波涛汹涌。
一股死寂般的安静席卷他们之,整间卧室都是呼吸的声音。
凯撒看着他面前美丽的脸,低低的笑着,嗓音捏着性/感和危险的尾音,“诺,对我来,你的身体值得我的命吗?”
她想也不想的摇着脑袋,“不值得呢,可是这是我唯一能拿出来的东西了,凯撒,”她松开自己捏着他衣角的手,“我知道你的手下让你的神智慢慢恢复过来了只是不记得以前的事情而已,至于记忆么他们自然会告诉你的,没有我也只是失去一层保护罩而已,是不是?”
站着的男人逐渐的俯身,手指掐上她精巧的下巴,“你想抛弃我?”
唐诺的唇动了动,微微的笑着点头,“嗯,是。”
然后她看到怒意席卷他的黑眸,那个初次见面时,傲慢妖孽又隐忍的男人仿佛再次的出现在她的面前,近在咫尺的泠泠冷笑着,“唐诺,”他贴着她的唇慢慢的一字一顿的道,“承诺已经出口,我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你我该怎么办呢?”
唐诺眨了眨眼睛,轻轻巧巧的笑着,“那你打败哥哥活着回来找我算账吧,凯撒,如果你活着,我依然履行我的承诺。”
“好。”他贴着她的唇始终没有离开,反而舌尖舔着她的唇瓣,然后慢慢的,一点点的抵了进去,唇齿被撬开,她也只是微微的张口配合着他的寸寸的侵占和掠过。
大力的手忽然就掐住她纤细而柔软的腰,以至于唐诺痛得溢出了声音,他就像是刻意的要将她弄/疼。
居高临下的看着女人痛得皱眉的脸,他平静的道,“不管你相信还是不相信,过去的事情我已经忘记了为了你那些记忆我可以永远不去找回来,如果,你愿意等我为你把的我的药剂师重新找回来。”
“显然,你不愿意等了,不过没关系,你的承诺依然要履行。”
――――――――――
无忧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纷飞的大雪还在下。
她伸了伸懒腰,有点愣愣的,难道下了一个晚上吗?
慢慢从床上坐起来,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头迷漫着欣喜的期盼,只要等到宝宝出生,她就会开始新的生活了。
只有半个月了呢。
女人的眉梢都是暖暖的笑意,身侧没有人,但是她睁眼就听到了浴室的水声,顾睿在洗澡吧。
正准备起身换衣服,搁在床头另一边的手机忽然震动了,无忧拧了拧眉,原本想等顾睿出来再接,只是手机响得很持久,她最终还是慢慢地从床上爬过去。
是他手下的电话,无忧顺手就接了,还没有话对方就急急忙忙的开口了,“顾总,亚瑟的手下刚才打电话过来希望您现在能过去。”<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