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酒赛的第一场灯谜比试,以叶禹锡的大胜而告终。本来按照赛程,紧接着应该是比试楹联。但是宋武在台下看着代健此时全无斗志,全然变了一个人一样,有些着急。直接跑到擂台上。
“两位评委,这个,代健要去方便一下,能不能暂停一会?”宋武也不管说的话合不合
“恩,那就先休息片刻。稍后继续。”中年司仪也是很偏袒代健的,也没有征询叶禹锡的意见,就做了主。
叶禹锡早上喝了一肚子马奶,这会儿又喝了六碗酒,肚子还是很涨的,正好此时借机去个厕所。他一边走着一边想,还真是B,代健想上茅房,还是宋武先知道的,这是什么事啊!
宋武将代健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安慰并提醒道:“代兄,我看这个叶禹锡不简单,很有些小聪明。不过,他的小聪明就到此为止了,后边的楹联和诗词,都是你的强项,靠小聪明是不行的,加上你前面已经胜了两场,这样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只要酒量上边再赢,今日就赢了。你要赶紧振作起来!”
代健之所以今日这样反常,也不是他有多脆弱,从擂台到射箭,再到作画、骑马,没有哪一项不是打击他的精神的,再加上叶禹锡的三个脑筋急转弯,算是彻底瓦解了代健的精神上限。
此时被宋武这样一说,顿时醒悟过来了。是啊,叶禹锡不过就是多些小聪明罢了,应该是不足为惧的。想到这里,代健笑了,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代兄,你看今日我宋武算是立了一功吧?”
“恩,那是当然,当得起头功!”
“那,那田鸢儿的事情……”
“这个不是早就说好了吗?!我说到做到,嘿嘿,宋武兄,千万别多想啊!哈哈”
“哈哈”
二人又进入了对田鸢儿意淫的状态。
叶禹锡一边低着头系衣带,一边从茅房走出来。走着走着,突然感觉前边有什么挡着路,一抬头,映入眼帘的是田鸢儿带着笑的野性美脸。
“没看出来啊!你这个无耻之徒居然将那个淫邪之徒打击得垂头丧气?!呵呵,真解气!”
“你没看出来的还多着呢!既然你这么佩服我,以后不许叫我无耻之徒了,听起来太难听了!”
“也许是有我没看出来的东西,不过目前看得最清楚的就是你的无耻!”
“……”
“嘿,我和你说,我以前从来不觉得这些没用的文学有什么用,今日看来这种东西打击起人来,比狠狠的打他一顿都解气!”田鸢儿有些兴奋地说道。
“那是当然,要不然鲁迅当年就不会弃医从文了!不过,文学和武力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谁是鲁迅啊?”田鸢儿不解地问道。
“额,这个,谁叫你小时候不读书,光学武艺了,鲁迅都不知道,以后有时间告诉你!”
“哼,德性!”田鸢儿对鲁迅不过是好奇一问,也没有真想知道答案,见叶禹锡不但卖关子,还把自己教训了一顿,顽皮的骂了一句。
这时二人正好已经走回到擂台边上,代健也满脸自信的和宋武走回来了。四人八眼,相对而视。一时无言,代健和叶禹锡同时走上擂台。
方桌还是那张方桌,中年司仪还是那个中年司仪,代健却已经是一个似乎重新焕发的代健了。
楹联的规则和灯谜一样,所以很快的,比试开始了。
这时,擂台下的观众已经分为了两派。
“代健代健你最帅!代健代健你最帅!”
“禹锡禹锡我们永远支持你!”
……
经过抽签,此轮由代健先开始。
一碗酒下肚后,代健打算先试试叶禹锡的楹联水平,于是开始发问。
“天!”
“地!”不只叶禹锡觉得代健有些白痴,擂台下的观众都开始发出嘘声。
“雨”叶禹锡估计代健要拼酒,反正经过前世二锅头洗礼的他不怕,准备和代健好好玩玩。
“风!山花!”代健见叶禹锡这些常识还是有的,准备再试探一下。
“海树!赤日!”
“苍穹!……”代健对完,刚要发问,叶禹锡连忙将他打住。
这种弱智的游戏,玩两回合就行了,多玩起来实在是要命啊!
“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山花对海树。赤日对苍穹。雷隐隐,雾朦朦。日下对天中。代兄,我们都不是刚识字的小孩子了,咱俩玩点大人的行不?”
“听好,上联,马下花香闻香花下马。”
叶禹锡一听这上联,微微有些吃惊,他没想到代健的楹联水平如此之高,这个上联不管正着念反着念,都是一样的。放在前世,这样的对联他可以对上一打,可都是什么“上海自来水来自海上”、“床上客人叫人客上床”这些,这个时代可还没有上海、自来水、人客这些词汇呢,这可怎么办呢。
叶禹锡使劲的回忆着还有哪些可以用的。代健看到叶禹锡一下子答不上来,甚是得意,微笑着看向擂台下的田鸢儿,他感觉田鸢儿离自己的怀抱越来越近了。
意淫了一番,他见叶禹锡还没有对出,准备催促一下,说道:“想不出来就认输,太阳都快落西山了!”
叶禹锡猛一听代健这话,一个“西”字让他醒悟,有了。
“代兄何必如此着急,听我下联,西湖垂柳丝柳垂湖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