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禹锡和代健都骑在马上,并排在起跑线前。
代健看着叶禹锡一身红衣,骑在的小红马上,心中郁闷无比。田鸢儿到底怎么想的呢?这个人长相不如我英俊,武力也不如自己,只是徒有些小聪明罢了,为什么这样喜欢他呢,还把那匹从来不离身的小红马给他骑?
叶禹锡也同样看着代健的方向,只不过他看的是代家身下那匹骏马。那马浑身黝黑,肌肉线条分明,一看就知道是匹好马。
看了代健的马,叶禹锡多少还是有些心虚的,他不知道今日要用的那招管不管用,下意识的松松衣服。并告诫自己,起跑的时候一定要占得先机。
赛道的两旁,每隔半里就有一个下人骑着马在那里监督,一是监督有没有人抄近道,二是监督比试的二人有没有发生肢体冲突。距离起跑线五公里处,有一根旗杆,规则是,跑到旗杆处掉头,谁先返回起跑线谁获胜。
此时一切准备都已经就绪,只等中年司仪发令了。
此时已经接近午时了,日头还是有热,中年司仪用手擦了一下脸上的汗,就向二人走来。
趁着这最后一个可利用的时间,叶禹锡对代健说道:“代兄,你说熊是怎么死的?”
“我怎么知道?!”代健有些糊涂的答道。
“代兄不知,我却知,连街上三岁的小孩都知道,难道代兄连那三岁小孩都不如?哈哈!”叶禹锡嘲笑道。
“我不过是不想
“哦?我看代兄是真不知啊,知道为什么不说呢?当年我解开这个谜题的时候,足足用了三天三夜呢!”叶禹锡咄咄逼人,并且又下了一个套。说完,叶禹锡就转正身子,做好赛马的准备。
代健本来觉得叶禹锡是故意羞辱自己的,但是最后一听他花了三天三夜才想透这个谜题,那自己要是一下就想出来,岂不是就比他聪明太多了?!
他在心中反复默念这个谜题,不停地问自己,熊是怎么死的呢?被猎人杀死的,不对,不会这么简单。饿死的,也不像。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为了不让叶禹锡看出自己心中的迷惑,代健故意装作什么都没想,只是准备着比赛。
这时,中年司仪已经走到二人身边,见二人都已经准备好的样子,直接发令了。
“跑!”
一声令下,叶禹锡双腿一震,短鞭频挥,一红人,一红马,火龙般向前窜去。转载自我看書齋
代健听到发令声才缓过神来,见叶禹锡已经冲了出去,连忙起步,鞭子猛挥,向叶禹锡追去。一边追一边大骂叶禹锡的无耻,同时也在感叹叶禹锡骑马技术进步的速度。
叶禹锡从家赶来九顶莲花山的路上,小红马已经经过了充分的热身,再加上起步时的抢占先机,现在的优势还是比较明显。
不过代健的骑术本来就精湛,加上那匹黝黑骏马,追上来是迟早的事。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古时的路都是土路,加上九顶莲花山附近来的人少,所以地上的土还是比较松的,马蹄践踏过后,扬起了一溜尘烟。
跑在前边的叶禹锡还好,不过跑在后边的代健就郁闷了,他为了追赶叶禹锡,不得不大声呼喝,被动的吃了不少尘土。但是此时他也顾不得这些了,面目狰狞的向前狂奔。
叶禹锡清楚地记得已经跑过路边六个人了,也就是说已经跑过三里了。后边追来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了。
但是他的骑术就是这样了,小红马也跑到了最大的速度,他也没有任何办法了,他只希望自己的优势可以保持到旗杆处。
“哒哒哒~”代健那匹黝黑骏马的马蹄声越发近了。
叶禹锡回头看了一下,代健离自己的距离已经三十米左右了。这时刚刚跑过地七个人,也就是三点五里,距离旗杆还有一点五里。想要保持住优势难度很大。
他加快了挥鞭的频率,身子俯下的更低,小红马跑得又快了一点。
可是代健的速度更快,追到如此之近,代健更是拼了命一般,疯子一样追赶着,他恨不得追上叶禹锡,一口吃掉他。
二十五米……
二十米……
十五米……
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剩十五米了。
这是半程的最后一里,叶禹锡一边向前跑着,一边时不时回头看看两匹马之间的距离。
到叶禹锡可以在浓浓的尘土中看清代健狰狞的面孔时,距离旗杆处已经不足半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