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其乐融融地聊了一阵子,又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稍作休息,叶禹锡便吩咐腊梅,为花哨川安排了一间卧室和书房。
“德福,你这么盼着我回来有何事啊?”叶禹锡问道。
“是这样的,我和香香定了一个价目表,想让公子帮忙定夺一下。”德福笑嘻嘻地答道。
“也好,我就帮你看看。”
“公子,在我房间呢,我这就去拿过来。”德福问道。
“不用,你家香香在哪里培训姑娘呢?”叶禹锡好奇地问道。
“在香香原来的暗娼馆……”
“你们就打算在那开?”叶禹锡白眼道,他辛辛苦苦为德福铺好了路,没想到德福居然就摆了这么小的排场。
叶禹锡赶紧将他的想法,打算如何宣传,会造成什么轰动,非常详尽的和德福说了一通,听得德福口水一直往下流,不过,没过一会,德福的眼神就有些暗淡。
“是不是银子上不够了?我资助你点,开这么小,你不嫌丢人,我都觉得抬不起头来!”叶禹锡将德福的心思看穿了。
“公子,你的好意德福心领了,这次所有的银子都已经是香香的老本了,德福又没钱,又没本事,就做些小本生意得了。”德福拒绝道。
“你们一共动用了多少银子?”叶禹锡问道。
“五百两!”
“你看这样行不?我再给你们出两千两,你们选个好一点,大一点的地方?”
“公子,使不得,使不得。”德福这次就是想靠他自己和秦寡妇,赚一点小钱就知足了,并没有那么大的野心。
叶禹锡却不依不饶,又说道:“你以为我是白给你的啊?你想的到美!你听我说完,我给你出两千两银子,然后,赚的钱,我们二八分账,我二,你八!”
叶禹锡之所以这样说,就是希望德福可以赚大钱。但是他明白德福是不肯白要他的钱了,所以出此策略。
“公子,你出了那么多银子,只要二成?”德福嘴巴张得老大。
“你要是给我八成也行啊!”叶禹锡笑了笑:“我就是出两千两银子,经营什么的我都不管,已经是占了你的大便宜了!”
“嘿嘿,那德福就不客气了~”德福笑得很**,但是在内心深处,他知道,叶禹锡并不是为了占他便宜,而是在无私地帮他,于是又将叶禹锡的这一份恩情牢牢的记在心中。
实际上德福并不知道,以后他的洗脚房会多么的火,甚至改变了大华的**产业结构。
“姚伯的竹牌做出来了吗?”叶禹锡随意问道。
“哎,正忙着与燕燕亲热呢,哪有功夫做啊!这男人一旦沉浸在美色中,就很少有我这么上进的了!”德福不要脸的自夸道。
“我可是刚吃了饭,你要是再这么无耻,我就要吐了!”叶禹锡听不下去了。
“德福,你得催一下他。”叶禹锡嘱咐道。
“还是公子去催吧,姚伯就听你这个师傅的~”
叶禹锡大汗,几日不见,德福调侃的功夫倒是精进不少。
两人说说笑笑,不多时便来到了暗娼馆。
暗娼馆的位置真是够偏僻,几乎见不到人影。但是里面却满是春光。
秦寡妇正在亲手*教一般姑娘。不大的屋子里,已经挤满了二十多个姑娘。
这二十几个姑娘正在分组练习,一半的姑娘假扮顾客,一半的姑娘在卖力工作。只见有的姑娘在用心的为顾客按脚,有的姑娘在为顾客捶腿,而更有些姑娘,手已经伸到了顾客的**。
而假扮顾客的那一批姑娘,有的安安静静,本本分分的躺在木椅上,有的则大胆的用脚去侵袭洗脚妹的胸部。
对待本分顾客的洗脚妹,使劲浑身解数,用尽千娇百媚,只为勾起顾客春心;而对待色胆包天的洗脚妹,则与之百般周旋,尽量不让顾客占到便宜。
虽然叶禹锡没有去过洗脚房,但是眼前的这些场景,他却觉得很像那么回事。
秦寡妇这时候也看到了叶禹锡和德福,扭着蛮腰,笑着就迎了过来。
“不错嘛,不过几日,姑娘都被你*教的这么厉害了!”叶禹锡赞道。
“那是,也不看老娘是什么出身啊?”秦寡妇得意道。
“公子,这个就是价目表!”德福此时拿过一张纸,递给了叶禹锡。
“我先看看,你把刚才的事和香香说下。”叶禹锡吩咐道,之后便看起价目表来。不看不知道,一看气就迅速上涌。
只见价目表中,没有一丝文雅与暧昧。竟是一些上不得台面,**裸的东西。比如说,里面有一个项目,叫做“包射”,白银五两,还有一个项目,更是气人,叫做“摸**”,白银三两。
叶禹锡一眼看下去,几乎快看到昏厥了。
在说德福那边。秦寡妇作为一个资深业内人士,本来对于洗脚房就很看好,只是苦于没有本钱,只得小打小闹,而德福将叶禹锡的提议一说,秦寡妇便喜笑颜开,觉得可以大展拳脚,大有一番作为。
“德福,你这都是什么东西?!”叶禹锡怒吼道。
“公子,怎么了?”德福被骂的莫名其妙。
“你自己看看,简直是不堪入目!”叶禹锡将将目标甩给德福。
德福捡起价目表,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一脸委屈:“公子,没什么不妥吧?”
“放屁!”叶禹锡大怒:“这都是什么狗屁东西啊?!”
“公子,这是价目表啊,有服务项目,还有价格啊!”
“太不雅了,洗脚是一个多么高雅的享受啊,你这样写就变得不入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