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想通了一切,王宽嘴角不停地抽动。
“阿宽,怎么了?”父亲疑惑地问道。
王宽皱着眉,吐了口气,“阿泽恐怕放不出来了。”
“什么?”
王宽的大哥很是疑惑,“你是执法部部长,难道手底下的人还不听你的?”
王宽眉头不展,“是赵家的人插了一脚。”
“拒绝我的人是赵明月,她是赵镇国的小女儿……我只知道她在杭城基层当警员,怎么会调到帝都来了?”
王宽的脸不太好看,“有赵明月在,阿泽是放不出来了,我可以对郝警司施压,却没办法施压赵明月,毕竟她的父亲是赵镇国。”
听到这里,王宽的父亲和大哥都很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们王家就靠王宽撑着,王宽都说不行,他们也没办法,只能唉声叹气。
王宽的父亲更是抹着眼泪,“看守所里这么冷,我的阿泽怎么办啊……”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吃饱?”
“那些人不会打他了吧?”
王宽在一旁听得有些心烦,但同时也对赵家咬牙切齿!
王宽和赵镇国关系其实很是一般。
赵陈两人相斗,王宽作为执法部部长以往是中立的,不掺和他们两个顶级大佬的斗争,但经过宁天和赵明月这两件事后,他心里早就偏向了一方。
“那就别怪我了!”
“有了执法部的相助,就算是赵镇国,也会焦头烂额吧?”
王宽心里冷笑。
叮铃铃!
就在这时,王宽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自己的上级。
王宽看到这个电话,赶紧接起来,“喂,刘老,您怎么打电话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随后慢慢说了一些什么。
听着这些话,王宽脸上的笑容明显卡住了,随后脸色越来越差,差到后面几乎和一张白纸一样了。
过了一会儿,似乎是接完了电话。
王宽苍白的嘴唇动了一下,低声道,“我……知道了,谢谢刘老通知。”
挂断电话,但是王宽此时整个人都双眼无神。
而此时,王宽的父亲和大哥并没有注意到他的情况。
他们还是在埋怨着,埋怨着王泽怎么不能从警局里出来、埋怨着赵家。
“你说赵家掺和什么啊!”
“他们为什么抓着阿泽不放?”
“赵家人怎么这么该死呢?我们家阿泽关他们赵家什么事情!”
“阿宽,你是执法部部长,和那个赵镇国是一个等级的官,怕他干什么!”
“对啊宽弟,你有权有势,好好找找赵家的麻烦……”
“都给我闭嘴!”
王宽忽然一声怒吼。
大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怎、怎么了?”
“宽弟你没事吧?”
王宽的父亲和大哥赶紧询问道。
王宽呼吸粗重,那呼吸的频率十分急促,好像被抛到岸上的鱼一样要窒息似的。
他紧紧攥着那只手机,手指头都压得发白,最后闭起眼睛,声音发颤道,“我……被调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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