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自觉不自觉地向后缓缓退去,看上帝的好奇心每个人都有,看撒旦的好奇心就未必了,顾光明拽着徐媛的手,第一个向来时的方向走出几步,然后一指前方隐约能看到的一条须根,说道:“顺着树根儿向上挖,应该能到地面。”看来他早就想好了这条退路。
大头走到须根下抬头看了看,用手上下一比划,道:“慢慢向上挖倒是个办法,可不知道这条甬道能不能挖塌了。”陈瞎子接口道:“这么多年都没塌,应该不会。”
现在的状况是找不到任何出路,大概只有这个办法能试试了,让我模糊着有些奇怪的是,这条四周全是土的甬道如果建在地表下不深的地方,别说几千年,几百年下来被雨水浸泡,加上忘情花盘根错节的乱长,按理说也早该塌了,实在想不出为什么还能保存完好,除非是深埋在地下的。我不愿意打击众人的自信,忍住了没说,挖着看看吧。
头如果吸得特别多了,能让人连父母和最爱的人也都忘掉,要不怎么叫忘情花呢?”
说到这时,白露的脸微微一红,也许被脱口而出“最爱的人”几个字触动了心思。我一瞬间就想开口问她你不会把我忘了吧?胸口却象被大石压着闷住了,直觉突然告诉我现在可不是调情的时候,一种前所未见的危险似乎正在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