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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楼空徒留亭台乱 山深更觉兽心寒(2 / 2)

骆韦寒哈哈大笑起来,摇着扇子,来到厅上坐下,说:“不错,姑娘是没有计较,可是我计较了。普天之下,还没有几个女子敢当面拒绝我的要求,就是当今圣上的公主,对我也一样言听计从。”杜青丝冷冷的说:“早就听说骆韦寒的风流韵事,可我不是那样的人。”忽然一顿,说:“难道是你害了我父亲?”

骆韦寒说:“是你自己!”杜青丝一剑刺去,剑抵在骆韦寒的脖子上,她狠狠的说:“交出我父亲,否则,我让你百死莫辞!”骆韦寒哈哈大笑起来,说:“你大可以动手,只是你可以想象由此带来的后果,怎么说你也是名人,这一剑刺下去,你就什么都没有了。何况,这一剑你未必能要我性命,你看看这支香,快要烧完了,我进来的时候有人在门口也点了一支,如果烧完香还没有得到我的命令,他们就会冲进来,那些都是朝廷货真价实的大内高手,出自武学名家,箭无虚发,招无定势,你大可权衡一下,答应还是不答应。”

杜青丝大叫一声,愤怒的将长剑往骆韦寒身上砍去,骆韦寒身子一闪,已经来到厅外,杜青丝正要冲出去,只见数十支长箭对着自己,再一看后面一排人齐整整的拿着长矛盾牌,壁垒森严。

她绝望的喝道:“骆韦寒,你不得好死!”飞身往外面冲去,长箭顷刻破空,她猛力弹动琵琶,箭在琵琶音力中化为碎片,人也给琵琶劲力冲得东倒西歪,但是精神抖擞的高手们顷刻蜂拥而上,将杜青丝紧紧围在当中,任凭她如何东奔西突,也无法冲破重重束缚,逃离这狭小的院落。

疼痛的伤口渐渐麻痹了她的神经,她感到自己如同风筝一样冉冉而飞,回头一看,只见自己被一根绳索吊着,落在一匹骏马上,落入一个人怀里,回头一看,马上是一个戴着面具的人,戴着一个冰冷的鬼面具。

流水轻缓人忧愁,美人对此暗凝眸。

鬼面书生一面替她包扎伤口,一面说:“怎么令尊出事这么久,你都不知道?”杜青丝淡然说:“我和父亲的交流本来就很少,所谓名流,每天都是聚不完的会,赴不完的宴,我很讨厌这种聚少离多的方式,常常觉得自己没有亲人,孤独、寂寞、伤感、失落,是我生活的全部,尽管我很爱我的家人,尽管我也渴望被爱,我所拥有的,却始终只是光环下面子虚乌有的感觉。几个月不和家里联系,那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这次,却会发生这么大的意外,而原因仅仅是一个风流色鬼仗着权势所设下的阴谋报复。”

鬼面书生说:“其实我以为你和那些富贵小姐们一样,以前我这样以为。”杜青丝问:“她们怎样?”鬼面书生说:“我都是夜间行动,我看到的,都是她们空虚寂寞,掩盖不住自己丑陋**的一面,富家小姐们三五聚在一起,把小厮们抓来取乐,无所不为,无耻下流,残忍之极;或者和王孙贵族们耳鬓厮磨,疯狂一堂,丑陋不堪。我见得多了,所以不屑于这些高高在上却空虚寂寞,丑陋邪恶的女人们故作娇羞和高雅的姿态。我从没想过,你还会拒绝。”

杜青丝摇头叹说:“我从来不喜欢和她们一起玩乐,或许开始,我就不应该踏入那个圈子,那个可怕的圈子。”鬼面书生起身来,说:“伤口不日便会好,不过你打算怎么办?他们一定会追杀你,我是无所谓,我可以四处漂泊,还有让他们找不到的本领,我已经习惯了哪怕是最简单最原始最落寞最艰苦的生活方式,可是你不一样,你始终会受不了这种生活,你想到怎么挽回了吗?”

杜青丝摇头说:“骆韦寒虽然在江湖上名头不大,但是因为风流潇洒,和很多达官贵人的太太小姐们很有往来,甚至几个公主都肯为他神魂颠倒,他在朝廷中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和他斗,就是和天下和朝廷斗。不过我要救我爹,我不能失去我爹,不能做一个不孝的人。”

鬼面书生说:“你没有朋友吗?”杜青丝摇头说:“出事之前,所有人都想成为我朋友,出事之后,我就没有朋友了,你会帮我吗?”鬼面书生迷惑的说:“我?你让我帮你?”杜青丝起身来,看着鬼面书生,点头说:“不错,我要你帮我,我相信你。”

鬼面书生摇摇头,转过身来,缓缓说:“我只是一个逆天行事我行我素的叛逆者,我可以逃亡远离,但是不能改变,不能反抗,我清楚我的力量,我可以帮你在江湖上活下去,但是不能帮你回到属于你的世界,那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杜青丝说:“我不要回到我的世界,我只要救出我的父亲,难道人生在世,连这点孝道都不能尽到?我以前的世界,是没有亲情的,要找回亲情的我,早就想要和他们决裂,彻底的分开。”

鬼面书生想了想,说:“炼奴山很大,要救回令尊,除非看到名册,我今晚去一趟神箭堂,看能否见到名册。”杜青丝心里一抖,说:“我也要去!”

月黑风萧条,人影来九霄。倏忽穿厅堂,凌厉绝尘嚣。

寂寞院落悄无声,落絮扑面风如温。灯火依稀长廊处,不见行人深闭门。

杜青丝和鬼面书生在院子里转了一阵,来到一个偏僻的院落里,走到石壁前,鬼面书生伸手拍了拍石壁,杜青丝问:“里面有密室吗?”鬼面书生说:“富人们最喜欢的玩意就是密室,在里面可以为所欲为,不为外人所知。找到了!”机关徐徐打开,幽深的过道,暗绿的灯光,如同地狱一般敞开怀抱。杜青丝浑身一颤,鬼面书生问:“怎么,你?”

杜青丝看着洞璧,说:“我好像来过这样的地方?”鬼面书生说:“有的贵族聚会就是在这样的地方,你参加过也不足为奇。”杜青丝摇头说:“不,我完全觉得,好像是在梦里来过,我绝对不会来这样的地方,绝对不会……”

鬼面书生拍拍杜青丝的肩膀,说:“别多想了,有的记忆是痛苦的,那还拼命想着干什么呢?我就从来不想过去的事情,得失爱恨,不过一念之间。”杜青丝点点头,跟着鬼面书生往前走着。

忽然一阵呻吟的声音传来,像是男女交合时痛快混乱的呻吟,在这封闭幽暗的空间,显得格外的协调和让人不寒而栗。杜青丝猛然一怔,只听那男子似乎在恨恨的说着:“琵琶,琵琶,快弹琵琶……”一阵琵琶嘈杂的声音混乱的响起,皮鞭的声音似乎打在皮肉上,清脆而凌乱,带着男人和女人尖利而深刻的怒吼,似乎火山即将爆发般呼之欲出。

杜青丝感到脑中一乱,几乎便要跌倒,鬼面书生急忙扶住她,轻声说:“你还是不要到处走了,就待在这里,我去找名册。”杜青丝恍惚的点点头,但是很快就莫明其妙的往前走着,她觉得自己似乎来过这样的地方,忽然间感觉如同坠入地狱一样的可怕,感觉全身一冷,她本能的抱着自己,害怕衣裳会在一刹那间全部脱落,她似乎看到有人挥动长鞭,“呼”的一下直接打了过来,她惊恐的忙乱的惶惶不安的在走道里奔跑着,忽然间头顶似乎被什么罩住,她拼命的撕扯着,终于脱离了束缚,站立起来,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几乎便要昏厥。

只见轻纱薄帐在空中无力的招摇,熊熊燃烧的篝火,映着眼前幽深洞中凌乱的床铺,皮鞭、老虎夹、木棍如同刑具一样高高挂在墙上,而最让她惊讶的,是一个抱着琵琶的**女人,和一个执着皮鞭的**男子,男子正是骆韦寒,那遍体鳞伤的女子,出乎杜青丝的意料,却是小娟。

杜青丝浑身颤抖,小娟急忙拿着红色的纱帐将自己包起来,骆韦寒哈哈大笑,说:“怎么,你终于想通了!”杜青丝冷冷的说:“小娟,我这么对你,你却把我蒙在鼓里,是不是我爹的事……”

小娟冷冷的说:“小姐,你爹的事情事你的事情,和我无关,离开了你,我有我的生活方式,你不必管我。”骆韦寒一挥皮鞭,笑说:“来啊,琵琶公主,你们主仆二人一起来,……”杜青丝手上一挥,丝带紧紧缠在骆韦寒脖子上,她使劲勒着,恨恨的说:“快交出名册,否则,我让你百死莫赎!”

骆韦寒说:“你不想救你父亲了吗?你想失去所有的亲人!”杜青丝放下丝带,说:“我要折磨你,我要让你说出来。”说着取下墙上的鞭子,向骆韦寒身上打去,骆韦寒伸手抓住,说:“对了,这就对了,游戏就是这样的,不过在这里游戏规则得改一下,这里到处都是毒药,你的五脏之内,真气已然凝固,这里只有男人和女人的较量,所以,你注定是奴隶!”

他用力一拉,杜青丝滚入骆韦寒的怀里,她拼命的挣扎,然而骆韦寒却将她抱得更紧,**着说:“你这小贱人,难道还要冒充贞节烈女,你以为你有多清白,你以为你有多高贵,躺下!”他将杜青丝往床上一扔,皮鞭已经打在杜青丝身上,一股彻头彻尾的疼痛传来,杜青丝大叫了一声,骆韦寒更加兴奋起来,一面大叫着:“琵琶,快弹琵琶!快!”杜青丝回头猛然抓住落下来的鞭子,愤怒的说:“你不得好死,你这个怪物,你这个怪物!”

骆韦寒大笑起来,扔下长鞭,扑在杜青丝身上,猥亵着她的面颊,混乱的说着:“琵琶公主,琵琶公主……”杜青丝奋力的挣扎着,然而骆韦寒的双手已经在她渐渐**的身上,放肆的摸索起来……<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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