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茶水卡嗓子眼里了,要不是及时用手边的一摞餐巾纸捂在嘴上,我得喷一桌子。
鼻腔里都是水,呛得我一顿激烈咳嗽,他将手边的纸往我这边推了推继续说:“我和女人最近的距离就是接吻,方便拍照,如果你观察过我的话……”
我擦好嘴,把纸狠狠扔了,白他脑门一眼说:“我没兴趣观察你。”
他手肘倚在桌边,微眯着眼笑问:“潘桃,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对你破例?”
我冷笑一声,继续吃东西,丢出一句:“免费的炮,换谁也打。”
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觉声音挺冷:“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没错,我就是这么想你的。”我很顽固的顶回去,只看他一眼就败下阵来,他的眼神威力还是太强了。其实,我后面还有半句当了什么还要立牌坊的话,没说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对服务员说了买单。
我也不好意思继续吃下去,丢开手里的餐具,狠狠擦擦嘴,也没心情让他送我回去了。
临走之前我捏着手包对他说:“狄瑾佑,以后还是不要见面了,很真诚的说一句,过去就过去了,我没兴趣知道你为什么破例,也不想再想起那个肮脏的夜晚,我们就此两清,沙扬娜拉。”
我自认这番话说的非常妥帖,没有怨气,没有恨意,只是一种绝对的告别。他听的时候正在从钱包里拿卡出来,还是那只钱包,卡的顺序都没变。
我神经的记忆哦……
我出门叫了出租车,坐在车上想起他对我说过那个钱包里除了钱都是假的,银行卡之类,顺序都没换过,是真是假,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