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骑马。”
“是。”
凌千辰,原来你早有打算!
“战况怎么样?”羽鸢直言不讳,她只要了解就可以了,并不在乎是不是从敌人口中得知的。
“回小姐的话,今天大军已经差不多能围城了。”
羽鸢吃了一惊,竟然这么快!围城,围城!那煊现在怎么样了?上衍又怎么样了?元君耀能应付么?
“一路无声无息的杀过来,凌千辰究竟是用了什么办法才办到的?”
显然,这个人对于羽鸢无数次直呼凌千辰名讳,还是这样不好的口气感到不满,但凌千辰一再交代对她要像对自己一样恭敬,他也不好说什么。
凌千辰的意思,他大概也猜到了,未来羽鸢是什么身份他岂会不知,现在自然是不能轻易开罪,于是他依旧是一成不变的语气:“将军除了军中所有的探子,又在回上衍的一路上安排了人马截杀信使,所以大军到了蕲州帝都才得到消息,不过那时候已经晚了,哈哈哈哈!”
看着他张狂的嘴脸,羽鸢皱眉。她似乎隐隐约约嗅到了凌千辰之外的气息,虽然知道不能笑看这个男人,但她始终觉得单凭他,自傲轻狂,不似有这般缜密的心思。
“谁出的计策?”
“自然是将军啊。”
“最近军中可多了什么人呢没有?”
“多的人,啊,小姐说的是兰瑛吧,那女人可真是能耐啊,一整晚都缠着将军,第二天还能跟着早起,嘿嘿嘿嘿!”说着说着,他不自觉的发出了yin猥的笑声,看到羽鸢不善的表情,他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又连忙补充道:“小的胡言乱语,夏侯小姐……”
“驾!你们这样磨磨蹭蹭的,是想要赏景么?”她呵斥。
头好痛,思绪一片混乱,怎么会是兰瑛?她应该被囚禁在思宇殿中,永世不得外出一步啊!
凌千辰、兰瑛……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名字,她实在是无法将这两个人联系到一起,如果一定要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她只想到一个词,唯一的一个――jian夫yin妇!想了许久,除了头痛yu裂之外没有别的任何头绪。
……
两天前。
上衍的城门已经关闭了,城内戒严,除了宵禁,还增加的昼禁。站在城楼之上,元君耀眺望着远方,快了吧。曾几何时,自己也经历过这样的围城困顿,不一样的是自己从狩猎者变成了猎物呢,元君耀自嘲。
忽然有一道白色的影子进入视线,弓箭手立刻张弓瞄准。“来者何人?”
“皇兄,煊来助你!”那人喊道。
元君耀定睛一看,来的果然是元君煊,但只有他一个人,莫非是生了变故?“开门!”他吩咐,亲自下了城楼。城上的守军也都纷纷看清那是晟王,已故的晟王!但惊奇很快就被肃杀代替了,在这万分紧迫之时,没有任何值得喜的事。
“她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见面的第一句话。
“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元君煊的呼吸还没有平复,又因着上涌的怒气激动起来。<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