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雏看着丹尼站起来,缓步踱回船舱,他的脚步有些迟滞。雏下意识要追上前去,可只跑了半步就停下。转身,她回到桅杆处。
不久,有人走到了她身后。
她没回头看,听见那人说:“老板膝盖受了伤。”
雏紧咬住牙齿。她懊恼着自己没有发现。可是话说出了口,只是这么一句:“他的事与我无关。”
她的话触怒了她身后这个人,此人沾染着他那个老板的坏习惯,愤怒,却笑,他问雏:“他在你眼中,是什么样的?
是不是像个婴儿?
野蛮,不知所谓,你听不懂他的语言,就可以忽略他的感受。”
海风迎面吹来,迷蒙她的眼,吹乱心率节奏,雏无声地笑:“可笑的比喻。”
“确实可笑。婴儿还可以哭,可是,有的人,心里流泪,流血,你看不看得见?”
雏受不了他的话,回身,绕过他离去,走了几步,她停下来,定下心绪:“虚伪的东西,你的老板不会要。真实的东西……”……我给不起。
雏回到舱内,丹尼正在喝酒,靠着酒架,一点一点的品,她进来,他动作一滞,不闻不问,继续喝。
雏见他姿态懒散,神情轻松,不见一点失魂落魄,她紧绷的心稍微松缓一些,取了药箱蹲在他面前,挽起他的裤脚。
丹尼身体僵硬起来,酒杯用力扣在桌上,“砰”地一声。他拉着她的小臂把她拽起来:“你干什么?”
“……”
“出去。”
雏抬头看他,却不把他放在眼里:“你刚才不准我走,现在又要我走。我不明白。”
他说不过她,手松开,她又蹲下去,直接剪开他的裤脚。
膝盖擦伤,皮肤破损,血肉模糊下见得到森白的骨头。
雏有自己的包,她取过来,摸出一只方形金属盒子,启开盒盖,里头盛装膏状的草药。
药草奇异的香混着飘散进来的海腥味,丹尼皱一皱鼻尖:“什么鬼东西?”
“很好的止血药。”
雏用丹尼没见过的、形状古怪的刷子,将草药抹在他膝盖,一阵刺痛过后留下沁凉。她又涂上一层,一遍一遍来回地刷均匀。
疼痛顿时缓解许多,是好东西。
丹尼低头看她,见她全神贯注盯着自己的膝盖,丹尼心下柔软,心口泛起的古怪感觉令他呼吸都渐缓,低头,几乎要亲吻上她低垂的项颈,停住,问她:“刚才怎么不拿出来?”
他分明的靠的近,这让人不安,雏选择忽略,头垂得更低,她说:“它很珍贵。”
她躲,他也没追逐的兴趣,伸手就把药盒拿起来看,普通的铁盒,黑色的膏药,没有一点特别。
雏突然慌张地把盒子夺回去,宝贝地按上盒盖子,收好。
丹尼隐约记起来,对这草药古怪的味道有印象。
是在另一个男人那儿。丹尼记起他的话:“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但是很有效。”
丹尼忽然低声笑起来:这个男人,还真是无处不在!
的确是无处不在――
丹尼回到住所,收到这个男人送来的“礼物”:一只西伯利亚犬,一只狸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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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滨海的住所,丹尼不见踪影,雏受到更严密的监控。他再回来时,为她带回一只狸猫,他要她把狸猫养起来。
雏拿动物没辙,天天带着它出入武器房,它很乖,跟着雏,爱吃6分熟的兔肉,爱追逐它自己的尾巴。有时枪声震着耳朵,它呜呜地叫唤。
雏与丹尼练习搏击,它在一旁观战,她赢了它就在校场边打滚。
丹尼被它咬过一次,可又动不得它,只得忌惮它。
雏重新整理伊藤良一的资料,这笔生意本来3个月前就该解决,拖了这么久,雏得为她自己收拾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