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皮肤细滑――指尖的触感告诉他,这个女人,会让他很尽兴。
雏不能动,她缓缓上膛。
“啪嗒”一声。
手指扣在扳机上,却不能按下。
她知道,“客人”的定义。
她不能杀他。
可――这个男人的手缓缓移向她肩颈。雏呼吸深沉,因愤怒而红了眼。他乐在其中,突然将她按向自己。
同时,他口中溢出短而热的呼吸。
她身子猛地一阵绷紧,口中溢出蚊鸣似的哼声。细腻与粗糙,隔着布料。
玩闹至此,他占尽便宜,可就在这时,他余光瞥见她正缓缓扣下扳机――这女人经不起逗,竟真是想要他的命。
gaover――
他猛地扣住她握枪的手,猛力一反折,她腕部一痛,手上力气顿失,他寻了空当,当即抢回了他那把格洛克,同时,他背脊一弯,便将掌控中的她残忍地摔了出去。
她被他方才挑逗地心烦意乱,平时练就的本事早忘得一干二净,被他这么甩出去,跌到在地,加之男人的力气野蛮至极,她收不住力道,因惯性直直往后退,身体侧面与地面摩擦,火辣辣地痛楚。
直到撞在墙上,才终于停下。
她撑着站起来。地板的木刺钩进了皮肉,她一边手臂已经血肉模糊。
丹尼慢条斯理地走近她,瞅一瞅她胳膊――真是细皮嫩肉的小姑娘,身上一道伤疤都没有。
想来穆把她保护地很好。如今就磨了这么一下,嫩汪汪的肌肤便成了这样一副惨样。
而他并不知,这女人,有着兽一般的复原力,就如同这片土地上顽强生长的罂粟,毒,且刚强。
此刻,丹尼收敛了表情,“我的枪是我的老婆。除了我,没人能碰,记住了?”雏看着这张冷峻的脸孔,线条刚硬,下颚线,有着刀削般的锋利感。
雏一时愕然。
原来比他带着伤痕的笑容更为恐怖的,是他的面无表情。<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