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月料想这两奴才也不敢骗自己,眼睛一转,又问道:“那昨天晚上有没有人来过?”
“回陛下,无人来过!”
“你们都下去,朕一会儿再叫你们进来!”冥月淡然地说道,收起了刚才的怒气。
“是!”冥月的忽冷忽热,更是吓的那些奴才们冷汗真冒。
“追月!”
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
冥月笑道:“没想到你来得这么早,昨天朕刚说完换回来,你现在就到了!昨天晚上你一定在吧?”
追月点点头。
“那你知道昨天晚上是谁把朕的衣服都脱光了吗?”冥月问的有些不好意思,但事关重大,她必须要问清楚。
追月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然后很不好意思地指了指冥月。
“我?”冥月不相信地指着自己,“这怎么可能?朕晚上睡觉,从来都不会乱动!”
追月睁大眼睛,眼睛滑过一抹不易觉察的受伤,但很快恢复正常,用手势不太熟练地比划着,“您醉了,觉得热,所以自己脱掉了,而且还掉到了地上!”
对于追月,冥月是信任的,虽然自己一点儿印像也没有,但听说喝醉酒的人常会做一些平时绝对想不到的事,想必自己也不例外吧。
“好了,朕知道了,昨天晚上的事不要说出去,知道吗?”必竟有人居然能从五张大的床上掉下来,传出去也不是一件什么好听的事。
追月心里有些疑惑,“陛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陛下是故意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并且借此来提醒我也不要有什么痴心妄想吗?”
“有问题吗?”冥月见追月半天不说话,追问道。
追月立刻点点头,心道:“反正陛下这么高贵的人,能守在她的身边已经是幸福,自己怎么还有资格要求更多呢?”
“那就好!”冥月放心地松口气,临了还是不放心地又一次提醒道:“你一定要记得,一个字也不能说出去!”
这是女皇亲政后的第一个早朝,自从右相下台后,所有原来归属于右相的人,全都心惊胆战,摸不清女皇要如何处理自己这些“右派”之臣。
“前两日朕派了几位大臣到右相的家里去搜集证据时,不小心发现了一样东西!”冥月坐在凤座上,轻轻一笑,顿时给群臣增加了无限的压力,“很厚的一大叠呢。朕看了看,原来都是一些帐薄而已!”
此话一出,几乎有五分之二的人全都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