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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0章(2 / 2)

对申公烈大军粮草基地偷袭的成功,使得他以为吴州军很快就要退兵了,心神上出现了一丝松懈,带着剩下的两千战士找了一个秘密山谷休息,静等着敌军退兵的消息,可斥候在第二天带来的另一个消息却一下子让他从欢乐的天堂坠入痛苦的地狱:八千吴州大军正押运着大量的武器粮草行进在前往天狼寨的路上!

秦思远开始还不相信这个消息,以为这是那些守护粮草的吴州军使用的一个计谋,目的是吸引自己的这支小部队前去劫粮,借机加以消灭,从而减轻他们粮草被焚毁的罪责。可在派出了大量的斥候进行反复探察后,秦思远才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那些吴州军运输的确实是粮草武器,从不时翻倒的小型运输车和失足的马匹背上滚落的粮袋及捆扎好的武器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斥候的进一步探察还表明,他们那天晚上焚烧的并不是吴州军的全部粮草,敌人在另外一个不远的秘密山谷中还储存了一批粮草,数量大概是他们焚烧的粮草的三成,守卫的是五百吴州军,而现在路上运输的正是那批粮草,想必是护粮的吴州军得到了前方的命令,急于将粮草运送上去。

秦思远对申公烈是不得不佩服,他的老谋深算竟一至于斯!用一万多大军来守护粮草基地,已经是够谨慎的了,他还秘密建立了另外一个粮草基地,尤其是这个小的粮草基地就在那个大粮草基地三里外的一个隐秘小山谷里,防守的士兵数量也与大基地有天壤之隔,让人简直无法想象,这确实是一般的将领难以做到的。

秦思远也无法再带着部队前去偷袭,敌军的数量是己方的四倍以上,而且经过了那天晚上的偷袭事件后,他们的防备一定很严密,让两千洞越战士去袭击一有充分准备的八千运粮大军,简直是让战士们去送死,而且说不定对方也正有这样的打算,张着网等待着鱼儿去钻。因此秦思远并没有冲动,而是命墨车带着两千战士向山南撤退,同时派人到天狼寨送信,让墨育强带着所有的洞越部队放弃所有山寨退往山南。

秦思远更知道这场洞越族和吴州军之间的战争,双方没有胜利者。由于申公烈的谨慎,洞越军想逼迫吴州军退兵,从而在苍夷山北麓保留一块基地的最后的努力归于失败。有了这批粮食,申公烈的八万大军至少可以多支撑七天,而七天的时间对于他来说就足够了,不到三万兵力的洞越军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了由老谋深算的申公烈指挥的八万大军的十天攻击,何况还有孙宣的一万近卫军从旁相助?因此洞越军退往苍夷山南成了唯一的出路。

苍夷山北麓的丢失,使得洞越人失去了一个广阔的生存空间。吴州军当然不会在山中长期驻扎,长期对山中的占领对吴州来说并没有多大的意义,而且粮草物资的运输也是一个大问题,不过他们一定会将洞越人的山寨全部毁掉,使洞越人短期内根本无法回山北生活,让这里变成一个军事缓冲区。

第十卷搏弈第二十九章山洞情涛(一)

第二十九章山洞情涛(一)

洞越族军队的损失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在战前有八万军队,到现在为止所有的军队加起来不足四万,损失了一大半,这对洞越族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好在一些重要的将领没有出事,否则损失就更大了。

吴州方面也没有取得预料中的胜利,虽然将洞越人赶出了苍夷山以北已成事实,但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进攻前的二十三万大军,现在也只剩下了不到十七万,其中以孙崇扬的东路军损失最为惨重,前前后后加起来损失了近四万人。而且他们还失去了两个万夫长级别的高级将领,粮草也损失无数。另外很重要的一点是,洞越势力的幸存,使吴州多了一个生死仇敌,吴州方面将来不得不在苍夷山以北保留大量的兵力,防止洞越人随时可能采取的渗透与偷袭。

吴州军能得到还不算太坏的结局,应该归功于孙怜星和申公烈。如果没有孙怜星的横空出世,秦思远所带的部队对吴州东南部的破坏将是极其巨大的,孙崇扬的东路军的损失也会更大,而如果不是申公烈的老谋深算,墨育强指挥的洞越军不会有那么大的损失,洞越军最后也不大可能被迫撤往苍夷山南。

这就是秦思远留子下来的原因,他感觉到了这两个人对自己的威胁,他要趁他们还没有发觉自己之前将他们除掉,至少要除掉其中的一个,而目前对他来说就有一个机会:在申公烈撤军的途中将其刺杀。

不过在此之前要将自己三人的精神体力都培养至颠峰状态,才能保证一击成功。申公烈可不是那个万夫长,本身的武功不说,身旁的护卫等级高出很多,要在数万大军中将其刺杀,除了精确的算计、周密的布置外,还要保证己方的身体处于最佳的状态,否则就很可能刺杀不成反倒送上自己的性命。

在让墨车走的那一天秦思远算了算日子,申公烈退兵大概应该在第五天左右,否则他的粮草就有些接济不上了。而有这五天的时间,己方三人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恢复前一段时间连续行军作战所消耗的体力了。因此秦思远就在附近停留了下来,还幸运地在一个山洞中找到了一处温泉,于是每天晚饭后泡温泉就成了他们必修的功课。

“公子,在想什么呢?”

和田稚子轻柔的话语打断了秦思远的思绪,他睁眼看去,只见一副娇小玲珑的****正无声无息地滑入水中,雪白的肌肤与身下的白色岩石相比毫不逊色,虽然水池上充满了水气,仿佛轻纱在空中飘荡,但秦思远锐利的目光还是穿透了水气将她曼妙的**看得清清楚楚。

“依儿呢?”秦思远挪了挪身子,随意地问道。往日这个时候,两个女子都会和他一起共浴,期间自然免不了翻云覆雨,虽然说他们在此停留的目的是为了恢复精神体力,似乎不应该行男女之事,但秦思远修炼的功夫别有神奇,每天的行云布雨不仅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反倒使功力日渐精进,就连与他欢好的二女也得到了不少的好处。

“依姐出去了,说是去看看能不能猎获一只野物,用做明天的食粮,婢子本要和她一起去的,她却不让,说是让婢子留下来陪公子。”好象是故意挑逗一般,和田稚子嘟着嘴托了托自己丰满的双峰,“公子怎么老是想着依儿姐,难道婢子的这个东西就不如她么?”

“这哪跟哪啊,自己只不过见每天很准时的唐依不在而随口问了一句,却不想引起了对方的醋意。”秦思远强压住涌上脑门的血液,露出一丝苦笑,眼睛却一直没离开那对雪白的肉球。确实,和唐依的**相比,和田稚子的尺寸虽然要小一些,但乳形、皮肤光泽上一点也不差,弹性甚至还要好一些。

和田稚子忽然扑哧一笑,说道:“婢子只不过是逗逗公子罢了,想不到公子倒是认真了,不过婢子还是很高兴,至少在公子的眼里,婢子和依儿姐是有得一比的。”

秦思远见了和田稚子俏笑嫣然的神情,不由得感叹世事的变幻莫测。当年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她是一个只懂得服从命令的冷血杀手,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杀气,就如同地狱的使者一般,若不是自己的武功够高,只怕已经在地下埋了几年了。自己将她擒获后,对她进行了残酷的蹂躏,蹂躏的结果是她成了自己的一个忠诚的卫士加性奴。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与她之间渐渐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她不再是自己发泄**的机器,而是自己的知己、情人加亲卫,她的性格也在不断的变化,虽然在外人面前仍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在与自己一起时,懂得如何取悦自己,懂得如何享受生活的情趣。

“稚子,你说如果我将那孙怜星捉来玩弄了,她会不会像你一样,慢慢臣服于我,成为我最忠诚的女人之一?”想到和田稚子的变化,秦思远忽然心中一动,有了这个想法。

“这个婢子不知道。”和田稚子的螓首轻摇,披肩的秀发在胸前甩动,令得**忽隐忽现,更增一番神秘的美感,“如果她是一个野心极大又心性坚毅之人,要想她臣服怕是不大可能,当然以公子的本事也说不定。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她的武功如此高强,身份又非同等闲,身边的护卫成群,我们要抓到她绝非那么容易。”

秦思远大感沮丧,对和田稚子的话有一点点不高兴,不过他也知道她说的是事实,孙怜星的心性志趣如何,他一点也不知道,如果她是一个权利欲极强的女人,就绝对不会轻易向男人屈服,哪怕那个男人再优秀、再卓越。另外她的武功也高得离谱,绝对不在自己之下,年轻一辈中恐怕只有玉琼瑶能胜过她,要想抓住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想起孙怜星那恐怖的一箭,秦思远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幸好那一箭射的是自己,若是射向墨车,只怕他的尸骨早已寒了。

和田稚子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的话伤了秦思远的自尊,赶紧偎依上来,一手在他健壮的胸前抚摩着,一手抓住他下面巨大的物事,吐气如兰地说道:“其实公子也没有必要在她的身上花太多的精力,她毕竟是一个女子,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女子纵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成不了大气候,不说别的,那孙宣不可能将他的位子传给孙怜星吧?再说公子拥有开鼎传薪**,功力无时无刻不在突飞猛进中,而孙怜星的武功进步不可能有公子这么快,或许过不了多久,公子就能轻易将擒获。”

秦思远虽然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却也明白她说的有几分道理,这个世界毕竟是男人的世界,女人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未必能登上权利的颠峰,娜云雪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而自己的武功现在虽然和孙怜星差不多,但相信再过得一年半载,自己一定能够战胜她。

这样一想,他的心情顿时好起来,伸手细细地在和田稚子光滑白皙的后背上摩擦着,一边问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会说话?”

“嗯……”微微的刺激让和田稚子发出了小声的呻吟,身体也轻轻地颤抖着,“公子身边的女人那么多,又一个个都是天下一等一的美人,婢子本来就不会讨好人,如果再不学一点,只怕公子就不将婢子放在心里了。”

秦思远一阵感动,原来这外表冷若冰霜的女子内心深处竟是这样的想法!他不禁紧紧地将和田稚子搂在怀中,安慰道:“你不要有这样的想法,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若是都变得一样,反倒失去了自己的特色了,再说无论怎么样,公子都是会喜欢你的。”

和田稚子玲珑的身体紧紧贴在秦思远的胸腹上,弹性十足的**被挤压成了两个园饼,明媚的双眸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公子……婢子听了你这话……实在是太高兴了!”

秦思远张开大嘴含住和田稚子的樱桃小嘴,猛力吸吮着,含含糊糊地说道:“高兴么?公子接下……来让你……更高兴……”

他一手握住和田稚子的一条大腿,用力将其分开,搁在自己的腰部,下身上挺,巨大的物事如昂起的龙头,就待直捣黄龙。

和田稚子连忙伸出一只小巧的玉手,将她的坚挺握住,呻吟着道:“公子,我要你从后面来。”

秦思远暗笑不止,当初第一次破开她的身体时就是采用背入的方式,大概给她留下的印象太深,以后每次欢好,她都最喜欢用这种方式,看来女人对自己的第一次总是记忆最深的。

第十卷搏弈第三十章山洞情涛(二)

第三十章山洞情涛(二)

满足美人的要求是秦思远一向的习惯,和田稚子既然喜欢这样的姿势,秦思远自然不能不依她。他将和田稚子放下来,让她趴在水池边,双手将她的双腿分开,从背后进入了她体内,轻轻地挺动了起来。

不久,和田稚子就进入了状态,双手支撑在浴池的边缘上,一对不算太大但很坚挺的**垂在胸前,随着被冲击的身体一下下地抖动着,健美的双腿张得大大的,玲珑的身体颤抖着,丰满的臀部和**随着秦思远冲击的节奏翻起肉浪,白皙的皮肤下泛起**的玫瑰红色。

秦思远也渐渐加快了动作,健壮的身躯紧紧抵在和田稚子的背后,一手托着身前和田稚子前倾的腰身,一手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向后拉,强有力的腰部一下下地挺动着……

和田稚子头发被渐拉着,她的脸无奈地抬起,强烈的刺激使她双目中透着一丝迷茫的神韵,嘴大大地张着,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她的样子像是在高声叫喊,却没有一点声音发出。

“爷,外面下雪了……”几步之外响起了唐依娇柔的声音,却随即嘎然而止,大概是发现二人正在紧要状态,不想将他们打断。

处于激情状态的二人并没有受到唐依声音的影响,仍是激烈地的交合着,无尽的快感如连绵不绝的巨浪,一浪一浪地冲击着二人,在**与本能驱使下,秦思远疯狂的**,强健的腹肌撞击着和田稚子的臀部发出响亮而有节奏的“啪啪声……”

“啊……”一声呻吟传来,却是来自于有些情不自禁的观看者,一只手忍不住伸向自己的双腿间抚弄着,另一只手则向前伸去,想要给已经站不稳的身体寻找一些支撑,最终,一方巨石成为了她的依靠,微闭上眼睛,山洞里充满了唐依的呻吟声。

“稚子,我的小亲亲……”秦思远双手前伸,用力抓住那一对弹性极佳的内球,以此借力继续着高频率的**往复,那一对肉球不断地在他的手中变换着形状,光滑的后背完全没留一丝缝隙地摩擦着他强健的胸肌……

“公子……啊……公子……”连续的**使和田稚子已经处于了半昏迷的状态,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微弱呻吟……

在一次全力地猛插之后,秦思远在和田稚子的体内喷射出了灼热的液体,直到这一刻,他才转头向唐依看去,却惊讶地发现对方依靠在一方巨石边,和自己身前的和田稚子一样,瘫成了一堆软肉,显然是用手使她自己**了一回。

“你刚才说什么?”将和田稚子抱在池边放下后,秦思远才记起唐依刚才好象说了什么,起身走到她的身边问道。

他**的身体看起来是那么的健美,白皙的皮肤下是隆起的肌肉,胯下的坚挺之物虽然刚刚释放了一回,却仍然高高耸立,仿佛要择人而噬,看得唐依双眼一阵迷醉,连秦思远的问话也忘了回答。

“我在问你话哩!”秦思远伸手在唐依粉红的玉脸上轻轻拍了一下。

唐依这才清醒过来,双眼恢复了清明,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裙,她站起身来说道:“奴儿是说外面下雪了。”

“下雪了吗?”秦思远愣了一下,随即露出兴奋的神情,“我去看一看。”

走到池边将衣服随手披上,秦思远三步两步到了洞口,连鞋子也顾不得穿。

天上果然下着大雪,墨色的天幕像一张铺开的大毯,无数洁白晶莹的雪花如天使一般纷纷降下。第一阵落在地上,大地披上了一件薄薄的纱衣,微风吹过,似珠帘卷起,再配以山林的宁静,让人感觉到大地在跳舞。

第二阵落下,树木也戴上了美丽的面纱,夜幕下显得更加婆娑,虽然已经是叶落枝枯,但在雪的装饰下却格外绚丽。等第三阵、第四阵落下时,满天、满地、满树都是雪的影子,林间的草地上盖上了一层雪被子。

秦思远在洞口静静地站了大半个时辰,直到唐依悄悄地在他的身上披上一件外套,他才转过头来凝视着对方,双眼闪射着幽幽的光芒:“照这样下下去,到明天早上地上的雪应该有三寸厚了。”

唐依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惟有附和着道:“应该有那么厚,而且看样子这雪一时半会也停不下来。”

秦思远将目光转向远方,悠然说道:“不知天狼寨那边的形势怎么样了,按正常的行程来算,我们派出送信的人员应该在今天到达,如果墨育强不是立即撤退,或许就不用撤退了,这场大雪一下,吴州军将无法进攻,惟有撤兵的份,想要将洞越族彻底赶出苍夷山以北,只有等到明年开春以后了。”

唐依这才弄懂他为什么这么关注这场雪,一直观察了大半个时辰,原来这场雪在某种程度上决定着洞越族的命运。

“这场雪真的有这么重要么?”她问道。

秦思远点点头,解释道:“打仗讲究的是天时、地利、人和,吴州地处南方,气温高,平原地区多年难得下一场雪,惟有像苍夷山这样的大山山腰以上才年年有雪。正因为这样,吴州军队不适应在雪地作战,一来士兵畏寒,战斗力大打折扣;二来雪地打滑,不利于向上攻击;三来雪地作战需要独特的工具,他们一定没有准备;四来粮草运输非常困难。有此四条原因,我料定申公烈一定会尽快撤兵。”

“既然如此,那我们还有没有必要刺杀申公烈?”唐依俯下身来替秦思远穿着鞋,嘴里却没有停,“假如我们将申公烈刺杀了,会不会刺激孙宣派人刺杀洞越族的主要人物?”

“你说的有道理,这一点不能不考虑,但申公烈对我们是一个严重的威胁,如果有把握,还是要将其刺杀。”秦思远的眼里闪射着坚定的光芒。

“如果这雪连续下个一两天,地上的积雪将有一尺多厚,那时我就有八成的把握将其刺杀。”和田稚子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话语里带着一股冰冷的意味,身上也散发出一股浓浓的杀气。

“稚子,你用不着这样吧,这里可没有一个你要刺杀的人!”唐依微微后退了一小步,有些嗔怪地说道。出身唐门的她虽然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毕竟不是专业的杀手,和田稚子的凌厉杀气令她有些不舒服。

“有八成的把握吗?”秦思远却似乎一点不适应的感觉都没有,脸上还露出欣赏的神情,“那好,我们就按原计划行事。”

申公烈在山道边的一块巨石上停下脚步,望着在一尺多厚积雪中艰难跋涉的士兵们,心情无比沉重。他的前后左右簇拥着数十名亲卫,这些亲卫一个个面色冷峻,不带一丝感情,仿佛部队的状况如何与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的眼里只有军团长大人的安全。

影响申公烈心情的其实不是这满山的大雪,积满大雪的山道虽然难行,但没有洞越军的威胁,自己大可以让士兵们缓慢行军,由于自己的早有准备,一部分粮草没有被敌人焚毁,有这些粮草支撑,部队在路上多耽搁几天也没有问题。

他难过的是这次进攻洞越族的半途而废,就在胜利向自己招手的最后关头,老天给自己开了一个玩笑,忽然而来的一场大雪让自己攻占天狼寨从而将洞越人彻底赶出苍夷山北的计划成了泡影,吴州六万大军的损失且不去说,再想将洞越人彻底打败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毕竟这天下的形势一天一个变化,谁知道明年会是个什么样子?那时候吴州是不是还有精力来攻击洞越人?

申公烈最初并不赞成对洞越人大举用兵,他认为与湖州的光明军相比,洞越族的威胁要小得多,因为无论是军队数量还是士兵素质,无论是武器装备还是将领素养,无论是财力支撑还是发展后劲,光明军要比洞越族强得多,如果不趁光明军还没有绝对的实力与吴州相抗衡之前将其消灭,将来他们一定为成为大患,成为孙氏集团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

但作为一名带兵多年的老将,申公烈自然知道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何况自己还是一个“外来人”?因此当孙宣决定要大举进攻洞越族时,他还是尽心尽力地指挥部队作战,力图一举将洞越人打垮,彻底解除吴州东南部的威胁。

没有想到的是战争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这固然是老天在帮对方的忙,敌人中间出了厉害的人物也是一个重要原因,如果不是东路军的后方被敌人骚扰,致使东路军损兵折将,进兵迟缓,或许这场战争早就结束了。

“自己一生中只在浔阳城败过一次,不过那是以三万对十万,虽败犹荣,这次二十三万大军对敌八万,还没有取得理想的战果,虽然自己不是总指挥,但作为一路大军的主将,也难逃责任,或许这会在自己的军事生涯中添上不光彩的一笔吧!”申公烈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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