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这可是能够大大地作一篇漂亮的文章的。”众人都喜形于‘色’,纷纷附和。
杨嗣昌也是心中一动,不过口头却道:“诸君这言过了,孙太初可是为国家立下过功劳的,说他是藩镇,不妥……你继续说下去,尤其是将那姓傅的狂生的言行详细说说。”
见杨阁老意动,先前上前收拾瓷器碎片的那个幕僚打点起‘精’神,寻着回忆将孙元自进杨延麟府到离开时的情形又从头说了一遍。
“等等,等等……对了,那傅山在出府之后和孙元唱歌时所唱之曲为何?”杨嗣昌瞳孔收缩成一点,隐约有雪亮的锋芒闪烁。
“傅山所唱之曲乃是诗经《式微》,怎么了,阁老?”
“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躬,胡为乎泥中?”杨嗣昌一字一句地念道:“暮‘色’昏暗天将黑,为何不能把家还?不是为了国君你,我哪会呀,陷泥里?”
众人都‘骚’动起来,大家都是有功名的读书人,《诗经》乃是必修课本,如何不知道这句诗的意思。
这首《式微》表达的是‘春’秋时一个普通百姓不堪苦役所发的牢‘骚’,其中对国家的统治者极度不满和怨恨。
他在卢象升的灵堂上念这句诗,矛头已经不是对着杨相,而是直接针对崇祯皇帝。
好大胆子啊!
立即就有笑起来:“果然是好把柄,孙元蠢货,竟然带这么一个狂悖逆之徒到处‘乱’跑,嫌身上的麻烦还不够多吗?”
“恩相,这可是个大好机会啊,怎么可以错过?”杨嗣昌也点了点头,只说了两个字:“自然!”明朝没有***一说,可那是对读书人对士大夫的,可不是对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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