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陈晓穿了一身黑色的紧身衣,隐去了平时一脸的嘻嘻哈哈,越发的显得清冽起来,顾凡不动声色的摸了摸裤子口袋里的手枪,小算盘跟在宋联身后,一行人趁着夜色向王家祠堂前进。
祠堂是典型的唐朝风格,或许在明朝时也略有翻修,也真难为了在城市化进程的飞速发展下,政府的大刀阔斧中,这样的建筑还可以这么完整的保存下来,这或许本身就是一种不可思议。
“吱呀!”陈晓推开了祠堂的门,小算盘站在门外,祠堂的门像是一个张开的大口,里面黑的什么也看不见,小算盘觉得胸口很闷,也许黑暗就是人们恐惧的来源,越是未知,越是觉得害怕,不是吗?小算盘的心里隐隐的觉得今晚将是一个不平常的夜晚。
几百个灵位显露在几人的手电光下,金粉描写的名号在夜间反射出人的光,像是在冷冷的打量着这几位不速之客。
陈晓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招呼了下宋联等人,随即抱住了头滚入了供台之下,剩下三人也纷纷效仿。
应该不是新打的盗洞,而像是一条陈旧的地道,地道很窄甚至都无法行走,只能蜷缩着身子爬行。
宋联有一瞬间觉得自己闻到了血的味道,仔细去闻,却又什么也闻不到,爬行了大概20分钟的样子,陈晓低语了声:“到了!”
晚风有些凉,吹在脸上不由的让人想到秋的萧索,极目望去,四面环山,无论从哪边进来恐怕都不是易事。
中间的平地很空旷,只有一棵树孤单单的立着,陈晓不说话,一人分了颗药丸,吩咐含在嘴里。
“喂,你这是什么玩意啊?吃不死人吧?”顾凡望着掌心的黄色小药丸,忧心忡忡的望着陈晓。
丢了个你爱吃不吃的白眼给顾凡,我们的陈大爷就把药丸含进了嘴里。向着平地上的树前进。
等到了近处,宋联不由的嗷了一声,这根本不是树嘛,连叶子也没有,只有几根干枯的枝丫,说是干枯是因为这看起来根本就是青铜做的树嘛!
“陈晓,我爷爷呢?你不是耍我吧?”宋联围着孤树绕了一圈,冷冷的望着陈晓。在没事的时候,宋联就像一条温顺的大型牧羊犬,但是如果有人骗他或者触犯到他的利益,那他就成了一匹不折不扣的狼。
陈晓刚要开口,忽的脸色一沉,顺势撞开了顾凡,本来如死物的枯枝蜷绕在空中,在将要攻击的陈晓胸膛的时候停住了,好像失去了攻击对象。
顾凡受不了突入其来的冲击力,失去平衡狠狠地跌了个狗吃屎,“、、、、、、!”
还未开口骂,陈晓就怒气冲冲的拎着顾凡的领口将他从地面上拽了起来:“你他妈是不是找死啊?药呢!你要死也不要选这个时段吧!”
“药?小爷把它扔了啊,你当小爷是什么人,什么药都吃的啊,你这个小白脸要是背地里阴我一把,老子找谁哭去啊?”
“这种植物叫震,具有很强的攻击性,我刚叫你们含的药片是防止你们气味外泄,引来它的攻击!”
“切,谁知道啊,你又没有早说!你以为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啊,就算是,你那么多肠肠道道,老子转来转去不死也残废了!”顾凡一边说一边从口袋中掏出药丸,老老实实的含着。
“怕爷害你啊?怕爷害你你就别跟来啊!”
“哼,我不在,你要是谋害我家小联联怎么办啊?”
小算盘和陈晓不约而同的呕了一句,至于宋联还是死死地看着陈晓。
“跟我来吧!”陈晓直接无视掉宋联两道探究的目光,带着他们去了怪树旁的一道沟渠。
“什么味啊?这么难闻?”小算盘闻了一下就到旁边吐了起来。
“这是腐尸的气味。”宋联淡淡的说了句,“陈晓,你带我们到这里干什么,我是叫你带我去找爷爷。
“腐尸?”小算盘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宋联“那这是、、、殉葬坑?”
“不是,这是奴隶的坟墓。”没回答宋联的话陈晓居然转过头向小算盘解释起来。
“厚之以薪,葬之中野”,他们辛勤地为他人劳作了一辈子,死后被拎着抛弃在沟壑之中,其尸肉任野兽撕啃,尸骨任风雨吹打,这未免太不公平了吧?”
陈晓点了根烟,就着手在坑里摸了起来“找到了。”陈晓一使劲手钩着铜环将一块铜板掀了开来。
宋联看着地道口,向顾凡递了个眼神,自己一猫身,先行钻了进去,小算盘反射性的就想跟着宋联下去,却被顾凡拽住了,用嘴朝陈晓努了努,“让他先。”
等到陈晓进去了,顾凡对着小算盘说“你跟在我后面,不要乱跑,还有,小心陈晓。”一弓身,顾凡也钻了进去。
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黑暗就铺满了四人的视线,突然四周几点火星亮了起来,宋联反射性的抱住头朝一边滚去,顾凡单手护着小算盘靠墙站稳,另一只手的食指已经牢牢地扣在了扳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