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你……”狱卒头歪斜的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贴着背后冰冷的墙缓缓滑落到了地上,墙上那如同泼上去的红色醒目的表明了这人的命运。
脸上还留着狱卒血迹的男人冷笑着跨过尸体,打开了铁门,房间里的人,正是被帕米收监起来的陈军,此刻的他依然充满着过去的意气风发,但是更多的,则是一股可怕的疯狂,比起以前的沉稳好人形象,现在的陈军,可以用疯狗来形容。
“干的好。”对于上司的称赞,那名来救援陈军的部下没有任何的得色,只是恭敬的弯下腰去,“请赶快离开这里,附近的人很快就会发现我们。”陈军微微点头,没有太多废话的,两个人动作利索的离开了监狱,从预先准备好的逃生路线离开了警戒区,转了几个大弯后,两人上了一辆灰色的面包车,扬长而去。
面包车在行驶了一段路后抵达了一间仓库前,这里是某公司用来堆放货物的地方,陈军和他的部下打开了后门,进入里面,宽敞的仓库内,已经被清出一大片地方,那最显眼的几个木箱让陈军唇角的笑容越发狰狞起来,“东西都在?”“是的。”部下心有余悸的看了眼那几个木箱,那里面正是装放着令人身体产生剧变的病毒,一个不小心的话,自己恐怕也会变成紫兰人那样的怪物,也不知道如此数量大的病毒是怎么流动到陈军手里的。
“我现在就派人把东西运上车。”部下眼见着陈军面色变化不定的盯着那些木箱,主动开口起来,但是动作还没做完,就被陈军的一只手拉了回来,感受着抓住自己的力量,部下察觉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我有说过,就这样离开吗?”声音如此阴冷,让那名杀人都不眨眼的部下有了一种胆寒的感觉,自从被帕米和狂众的人算计后,陈军已经变了,他变的有点叫旁人无法理解,而现在,他眼里的疯狂之色更是让那名部下害怕,这个给他感觉如此陌生的男人,会是那个陈军大人吗?
“如果不趁现在离开白隐城,很快全城就会戒备起来,到时候,我们就走不了了。”虽然害怕陈军那异样的眼神,但是他的部下还是忠心的履行着他的义务,好心的劝解起来。
“走?我们为什么要走?”陈军神色恍惚的走到了那些木箱的跟前,手指很是温柔的摸着那粗糙的表面,那样子,就像是在摸一个少女的光洁皮肤般陶醉,“这里,是我的出发点,我要在这里赢回来啊,我要让那群混帐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赢家!”说到最后,陈军双眼已经炯炯发光起来,现在的陈军早就不把自己的命放在第一位,他所想要的,只是复仇!
“这种病毒的传播途径很广,空气,血液,食物,白隐城人口密集,想要制造出一大片紫兰人,并不困难。”陈军的手用力扳开了木箱的盖子,露出了里面整齐的几排玻璃瓶,那诡异的红色液体正静静的沉睡在里面,可是谁又知道,就是这些液体,便足够毁掉这个城市,甚至是大半个世界!
“大人,请冷静一点,这样的做法,对我们……”“砰”那个之前还为了陈军杀了狱卒的男人猛的停住了脚步,他的小腹正开始朝下流淌出殷红的鲜血,陈军手里的枪冒着刺眼的硝烟,“请你,做第一个牺牲品吧。”依稀看见陈军最后那抹疯狂的笑,男人只是绝望的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可是味道古怪的液体已经灌进了他的嘴里……
“帕米,狂众,卓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摸出了箱子最下面的几个密封盒子,陈军可以想象那些人看到地狱后的表情了,那精彩的表情正是让他为之快乐的理由,“把这些气体注入进商场内,很快的,这里就会变成美丽的人间净土了,呐,你也这么认为吧?”陈军盯着身体开始出现紫色条纹的部下,仰面大笑起来,笑声,久久回响在这个没人注意的仓库之内。
狂众之前居住的别墅已经被空出,现在由神女一个人独自居住着,现在的她,每天都会坐着轮椅,在午后的时候来到花园内,享受着慢慢升温的阳光,在这个深冬时刻,能够享受着这一片阳光,是一件很幸福惬意的事。
神女已经换下了之前的厚重显眼的衣服,现在的她,穿的只是很普通的休闲装,远远看去,没有了之前天启一族的神秘,第一眼,你只会认为她是一个现在很普通的漂亮女孩。
花园里只安排了一个女佣,而稍微远点的地方,一名军人正站的笔直的在那巡视,作为政府和狂众的友好交往,神女的安全在这段时间完全由军方来负责,几名保护神女的军人开始都对这个传闻中烈虎门的传奇人物满是好奇,可是这些日子的接触下来,他们也都发现了,这个女孩除了拥有可以看见未来的能力外,其他都与普通的小女孩没什么区别,真要说的话,那就是她的生活常识比起那些普通孩子更要缺乏!
“头,市区里传来消息,似乎出了点乱子。”一名军人来到了这里的负责人杨奇的身边,杨奇是一名年仅二十六岁的少尉,开始他也对自己被委任的这个任务非常抗拒,可是接触了神女后,他就消除了之前的不爽,他还发现,自己渐渐有点喜欢上了这个盲眼的小女孩。
“还能有什么事?”杨奇有点好笑的看着自己部下那紧张的神色,就算总统大人不在白隐城,可是现在的驻军可是相当强大的,没有了卓西坐镇江湖如果想趁机做点什么,根本是不可能的。
“目前情况还不明确,似乎是市区的几个大的商场出了点问题,不少人似乎是患了奇怪的病,而且病情还在扩散。”报告的士兵已经皱起了眉头,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