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正好从门缝里看见四道横着的铁轨从地上升了起来,活死人挨着就闪起一片蓝光噼叭作响,我这才惊觉这建在地铁隧道里的基地既是灯火通明;而那道令我赞叹的雄伟基地墙壁则是用地铁车厢一层一层垒起来的,只不过外面浇铸了一层快干水泥,现在电网拉了起来,里面的人渐渐的不打枪了,都从车窗里探出头看着我们这几个新来的家伙。
陈东见我和天娜全身是血大惊失色的问我出了什么事儿,这话让我感到无比郁闷,他们只不过比我和天娜先到两分钟,却不知在这两分钟内我和天娜差点儿死掉。
我疲乏的很,一点儿也不想说话,一**就坐在了地上。刘玉娟见我无比萎顿,点燃一支烟送到了我的嘴边,我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后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曾艳那儿,她正忙着给天娜处理伤口,也不知天娜被咬成那样有没有破相?
我们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围了起来,这让我无法看到基地的全貌,围观我们的有拿枪的军人,也有平头老百姓,人很多却没一个人说话,眼神都很复杂,但看不出有什么恶意,这感觉就象我们是突然降临的外星人一样。刘玉娟给了那个胡子军人一支香烟,他接过使劲嗅了嗅却没抽,很小心的别在了耳朵上。刘玉娟发烟的行为引起了人群里的一点儿骚动,她不敢再显摆了,立即把烟放进了裤包里,但马上又用手盖在了裤包上,仿佛这样就能阻断那些**裸的视线一样。
这事儿让我们所有人的脸色都黑了下来,这说明这些人过得相当艰难。
外围的人群有了一些骚动,我让陈东把我扶了起来,我知道这是这里主事的人来了。
人群象会自动闭合的水波一样,自动让开又自动合闭,八个拿着各种枪械的人,簇拥着两男一女来到我们面前。
还是没人说话,他们在打量着我们,我们也在打量着他们。看见我一身的血,他们的目光闪烁了一下,看见躺在地上血肉模糊的天娜,他们皱起了眉头。
留着三七分头发的眼镜男应该是他们三个人中的头,他很威严对身旁那个三十多岁的女的指了指天娜,但碎了一只镜片的眼镜破坏了那种威严的感觉。那女的臭着脸上前蹲在地上,用两根手指头掂起天娜的衣服看了看伤口,然后用同样的方式看了看我的身上,最后对眼镜男点了点头,扭着肥硕的**站了回去。
肥**的行为让我很不爽,但我忍住了,因为天娜需要治疗。
眼镜男扶了扶眼镜开口了:“被咬了?”
我点头。
“有吃的吗?”
怎么?饿疯了,一来就问有没吃的,这真让我火大,但我还是面无表情的摇头。
“从哪儿来?到哪儿去?”
日,啰哩八索的,我这儿还有个只有一口气的天娜呢。我发火了:“从东土大唐而来,到西天取经而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