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上来!”我大喊着,一把将陆建国和曾艳两人扯了上来,抬手就是一串子弹,打得紧跟在后面的几个活死人滚了下去。.天娜也明白了过来,跑过来和我一起冲着楼梯下扫射。
焰口的火光在闪耀,翻滚落地的弹壳在跳跃;飘散的火药味在刺激着我的神经,不断响起的枪声在滋长着我的**。看着那些丑陋恶心的活死人在我们精准的射击下纷纷爆头倒毙,我既渐渐找到了一种杀戮的快感,陷入其中有了些忘形。
“瞄准了再打,它们上不来。”这楼梯就这么宽,只要没有红眼珠的活死人,就凭我们这几支小滚冲,它们来多少也不上来。
“小心!”随着陆建国的惊叫声,我被人猛得压倒在地。几乎同时,我听见一声巨响,然后感觉到身上猛得一沉,象是有什么重物压在了我的身上,连带着身下的悬空走廊也猛得一震,发出了令人担心的呻吟之声。那个趴在我身上的人痛得闷哼了一声,听见这声音我才知道压在我身上的那个人是天娜。
怎么回事儿?我很想弄明白,可身上压着个天娜,她不但把我压得死死的,那雄伟的胸部还正好盖在了我的脸上;若是在平时,我一定会很享受的,可要命的是,背上的火箭筒把我的背硌的生疼不说,她那两个东西居然堵住了我的口鼻,弄得我吸不上气儿。说实话,自从开始蹲看守所起,我想过很多种死法,但唯独没想到过被**弄死。我可不想这样,也不管天娜杀猪般的惨叫声,挣扎着从她那“胸器”下爬了出来。
站起来后我回头一看,顿时让我倒抽一口冷气,压在天娜身上的东西是一大堆扭曲在一起的钢制电动门,而我原先站的楼梯位置被砸凹了,身后的办公室墙上也被砸出了个老大的洞,可想刚才那一击的力量有多大,若不是天娜把我扑在了走廊里,我这会儿已经玩完了。
陆建国冲我鬼吼着:“别光发愣啊老兵,再来一发,要拦不住了。”然后把背上的机枪往胸前一甩,打开保险就对着楼下猛搂。
再来一发?我没搞明白意思,冲他的射击目标一瞅我立马明白过来。我操啊,又碰见“青蛙人”了。
其实我和陆建国都犯了个错误,我们为了保证火力的强大,在给机枪弹链压弹的时候,是按每五发普通弹一发重头弹来装的,而“青蛙人”当时离我们最多只有三十米,在这样的距离之下,面对在300米距离上连10毫米厚的A3钢板都能100%穿透的重头弹,任它“青蛙人”肌肉组织再强悍、再变态,那也是“椰风来了——挡不住”。可陆建国是第一次见识这种怪物慌了神,我是对“青蛙人”强大的攻击能力心有余悸,反正都忘了机枪的攻击能力。我动作飞快的扛起四零火,对着下面的“青蛙人”当头就是一炮。几乎是在我开炮的同时,我就感觉背上传来一股巨大的推力,身体在被推出楼梯的那一刹那,我突然弄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日,打四零火时,反方向有阻碍是禁止开火的,我背后刚好是堵墙……”
从三米多高的二楼上摔下,把我摔得七晕八素的,我强迫自己立即站起来,刚一站起来就见一张活死人的臭嘴兜头咬下。我把小滚冲往前一戳,戳进了它的臭嘴里,一搂板机“扑扑扑扑”的一串子弹射飞了它半个头,也不管脸上腥臭的脑桨子,调转枪身正想对迫近的几个活死人来个横扫,“咔嗒”一声,没子弹了。
这子弹没得可真不是是时候,我一脚踢飞一个穿西装的男活死人,顺势掏出腿袋上的手枪往下一蹭上了膛,对着蜂拥过来的活死人“叭叭叭”的开了火。十五颗手枪弹看起来挺多,但真打起来感觉没两下就没了。我很纳闷楼上的几个人怎么一直没有反应,因为我打四零火的时候,背后并没有站人,他们应该没什么事儿的。我抽空向上瞄了一眼,却失望的发现情况最好的陆建国正趴在地上甩着头。
这下可玩大了,来不及换弹匣,我只好又抽出腰间的九五式匕首迎了上去。
当用了好几招才成功捅入第一个活死人的脑袋里的时候,我的额头都急冒汗了。这三十厘米左右长的匕首真是个玩具,象跳大神一般猴跳舞跳的才弄死一个,要是先前那把刀还在,老子还用费这功夫?还有那陆建国,没事儿了赶紧给我解解围啊,又没吃摇头丸甩什么头啊?我正在心里骂着陆建国呢,冷不丁的楼上小夏又把我惊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