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感觉象是刘玉娟又象是天娜的女人来到我身边站住了,她笑吟吟的俯身看着我,那姿势充满了挑逗。.
她想干什么?车里还有其它人呢。
我口干舌燥万分紧张的支起身四处看了看,却意外的发现车里只有我和她两个人。
其它人去哪里了?怎么都不见了?算了,不管他们了,我得全力拯救面前这个迷途的羔羊。
于是我释怀了,安静的躺了下来。来吧宝贝,为了救赎你的灵魂,哪怕我被你**也认了。
她跨坐在我的身上,疯颠得象匹烈马。她的腰可真有劲儿,带得身下的坐椅都在拼命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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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哥!”
“老兵!快醒醒。”
我睁开眼看见了陆建国和曾艳,我迟钝的大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是在车里,原来刚才那香艳的一幕是南柯一梦,曾艳在使劲推我,想来是我睡得太死了。
曾艳看着我说:“我有二个坏消息,陆建国有一个坏消息,你是想先听我的,还是想先听他的。”
车窗外的天色看起来灰蒙蒙的,我抬腕看了看手上那块价值不菲的劳力士金表,才六点多一点儿,稍微早了点吧?
我坐了起来,用手搓了几把脸对曾艳说:“陆建国的坏消息一定很坏,我不想一起床就把心情搞得太糟糕,先听听美女的吧。”
曾艳脸红了一下说:“天要下雨了,应该是暴雨。”
嗯?难怪天看起来灰蒙蒙的,但这好象不算坏消息吧?一代伟人曾说过,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它去,于是我笑着说:“哦,这可真是太糟了,逼着我这勤劳的人休息,那么下一个坏消息是什么呢?”
“陈东拉肚子了,还发着烧,他说他昨天在山上生吃了一些碗豆尖。”
“是有这么回事,昨天在山上他饿极了,混着杂草吃了很多的碗豆尖,难道因为这个拉肚子了?”我把头转向陈东的位置看去,魏蓝心正给他揉着肚子,我问曾艳:“他能挺得过去吗?”
“不能,他已经拉了快十次了,已经有了脱水的征兆,我判断他是因吃了不洁食物而引起的急性肠胃炎。”
“这可的确是坏消息,你是医生,有什么办法吗?”
“我能找出病因,但若要根治还得需要相应的药品。”
“这意味着必须给他找来药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