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点,开你的车,全看你的了。.”我拍着张家宝的肩,虽然我外表看起来很平静,但在心里已经向张家宝漂亮的女性家属慰问了无数遍……
我举枪对着车顶“嗒嗒嗒嗒”的扫了一个圆,然后在小夏的尖叫声中“嗵嗵”两拳砸开了车顶,从“天窗”里探出上半身站了起来。
迎面灌来的风让我呼吸有些急促,颠簸晃动的车子让我站立不稳,参差不齐的“天窗”边缘让我“娇嫩”的皮肤在痛苦的呻吟,我很想从谢旭辉他们身上扒件衣服下来垫垫,可近在咫尺的活死人让我不得不搁下这诱人的想法,一时的疼痛和变成活死人嘴里的肉块相比,我情愿选择前者。
我从天窗里手忙脚乱的前后左右的射击着,竭尽全力阻止它们拦截我们赖以逃生的交通工具。其实对我们威胁最大的就是丧尸狗,这些灵活凶猛的东西速度很快,一旦我射空的时候,它们就会不要命的给车子狠狠来上一下子,我们坐的车子已经被这些“狗东西”弄凹陷了好几块了;危险总算让张家宝这个固执的家伙从潜意识里明白该做些什么,他轰着油门向山下猛冲,各种各样丑陋的活死人被疯狂的面包车飞撞出去、落在地上,又被急驰的车轮轧过,于是车子更加颠簸……
小夏一直在车里尖叫,叫得我简直心烦意乱。女人如果在床上这样尖叫,我会觉得很有成就感,可这在样紧张的局势下尖叫,那就纯粹是在添乱。我趁回车厢换弹夹的功夫让陈东叫她闭嘴,也不知道陈东用了什么办法,当我重新钻出“天窗”时,已经听不见小夏那令人心悸的尖叫声了。
压子弹永远比打子弹来得慢,更何况我只有三个弹匣,很快我手中的枪哑了火。没了火力压制后,丧尸狗接连从我们的后方扑了上来。“砰砰”几声闷响,车后门严重变形,一只丧尸狗撞碎后车窗成功的扒在车沿上,狗嘴里那令人心寒的尖牙闪着寒光疯狂的对着我们张合着,仿佛这样就能吃着我们的肉。陈东用手枪对着那狗头抬手就是两枪,爆起的又冷又臭的脑浆溅的车里到处都是。有几点脑浆溅到了小夏的脸上,于是她手忙脚乱的一边抹脸一边又发出了那令人感到恐惧的尖叫。不过她只叫了一半就被陈东一耳光给抽闭了嘴,我这才发现小夏另一边脸是红肿的,没想到陈东用得是这法子,这小子对长得不咋得的女人还真下得去手,他两巴掌下去小夏都快成猪头了。
车后窗撞碎后,后面跟着的丧尸狗更加疯狂了,一个接一个对这个缺口扑,我和陈东手忙脚乱的用手中的武器连踢带打,把它们一个接一个的打了下去,我焦急地催促张家宝快点再快点。
谢旭辉终于把一个压好弹的弹匣交给了我,我插上后对着车后方猛搂了一梭子,终于把这些讨厌的家伙给打退了。张家宝这个家伙也不负众望,把这辆撞得惨不忍睹的面包车开到了山下,走上相对平坦的柏油路后,车速提了起来,活死人追不上我们了,我们都松了一口气,暂时安全了。
下午七点二十分,当我们终于在天要黑之前赶到汇合点时,却意外的发现,本该在这里等我们的天娜等人却没在这里……
陈东寻视四周纳闷的问我:“怎么没人呢?”随即他脸色很难看的说:“他们不会没出来成吧?”
陈东说的很有可能,难道军营里还有些难缠的家伙没被我引出来,从而导致天娜他们全军覆没了?但这不可能啊?我和陈东被那么多活死人追着跑了几座山都回来了,他们拿着机枪还跑不出来么?就算他们真的遇到了什么不好的情况,别人我不敢说,天娜总该出的来吧?
我皱着眉头思索着:不对,这地面上的车痕不是昨天的,是新的,旁边扔的那些空罐头和其它一些垃圾也不是昨天的,他们来过这里,但为什么又走了呢?不是说好汇合期限是明天早晨吗?难道……
我看着那些曾表示他们来到过的各种痕迹作着种种猜测,可那个最坏的结果却在头脑里越来越清晰。陈东也看见了,他坐在车上也看着那些东西沉默着,看来他也想到了。
火红的太阳要下山了,我的心也象要下山一样很低落,我走下车摸出烟抽了起来。谢旭辉他们也下了车,问陈东要了颗烟也云里雾里的抽了起来。我知道他们现在很想问我“你的同伴呢?你在路上曾向我们夸耀过的强大火力呢?”但他们没有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