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的余光捕捉到了一个火红色的东西,刚想有所动作,却听见陈东的枪响了几声,那个东西应声倒地。我还没来得及看那是个什么东西,陈东就被一个人影从背后扑到了。那是一个由山民变成的活死人,朴素的衣着和强健的身体证明了它原本的身份,它露着尖利的牙齿对着陈东的后颈就要咬下去,我来不及细想,一脚就把它从陈东的背上给踢了下来,骨头的碎裂声晰可闻。
它的下巴被我踢裂开了,但这对它没什么影响,它爬起来吊着下巴又向我冲来。我端起枪瞄也没瞄一枪就打爆了它的头,它借着惯性又向前跑了两步才倒下。差点儿又倒在陈东身上,吓得他一骨碌爬了起来。
陈东拍着胸口心有余悸的说:“我的妈啊,差点儿咬到我。”
我刚想俞揶他两句,就见一道极快的灰影扑了过来,那灰影速度实在太快,快点我都差点儿来不及反应,匆忙间只来得及缩了下头。灰影从头顶越过刮起的气流让我头皮阵阵发麻,待它在身后落地,我回过头才发现那是一只狗——一只褪了不少毛的癞皮狗,或者——说它是一只体型很大的丧尸狗才确切,因为它的眼珠也是浊白的。
我的脑袋一片混乱,狗也尸变了?从它刚才的速度来看,可不比蜥蜴人慢啊,这可不好对付。
它可能还保有一些狗的习性,没有立即再次发动攻势,呲着让人心悸的尖牙低呜着,弓着身体保持着攻击姿势。它可能正在找我们的破绽,准备给我们来个一击必杀。我当时脑袋可能有些发蒙,也可能是第一次见到动物型丧尸过于震憾,既没想起立即开枪击毙它。
陈东果断的射击将发蒙的我惊醒,可他太紧张了,两枪下去,除了在它面前溅起老高的尘土外,既然一枪也没打中,那丧尸狗却一下腾起老高,闪电般的扑向陈东的面门。
我刚开始虽有些发蒙,可一直盯着它呢,当我有了防备后就没觉得它有多快了。见它扑向陈东,跨步上前横着一枪托打在它身上,然后掉转枪口对着它就扫了一串子弹。可它的反应也确实很快,身上最多挨了三发子弹就躲到了树后面。我赶紧向旁跨了几步,想找到射界彻底消灭它,可它却从树的另一旁飞扑过来,我百忙之中调整枪口,一个连射把它从空中扫了下来,可惜的是仍没打中它的狗头。
它“扑通”一声摔在我脚边,张口就向我脚踝咬来,我赶紧抬起脚一脚踩向它的脖子,可没曾想它爬起来的速度太快,我一脚下去给踩空了。但它刚好站在我两腿之间,我也来不及考虑,一**结结实实的坐在它身上,把它给坐趴下了。那丧尸狗在我**下扭来拱去的极不老实,可我为了牢牢压住它,也没法子回身用枪打它的脑袋让它安静下来,因为我们两个面朝的方向是相反的。直到陈东跑过来,在极近的距离射爆了它的脑袋后,它才彻底安息了。
“大哥历害啊,**也能制敌,佩服。”
对于陈东的奉承我哭笑不得,长了几十年头一回坐了“狗”,我妈以前教育我说:“不能骑狗,要不长大了娶媳妇儿那天会下雨。”以前觉得好笑,觉得她迷信,可现在想起来却觉得心酸
不知道当我娶媳妇儿时天空会不会下雨,如果我还能结婚的话,我情愿下雨。<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