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吞了口口水,结结巴巴的说:“紧……紧张……”
刘玉娟“噗”的一下笑了出了声:“别紧张,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日啊,这话应该是我说才对,怎么让她给说了。
她的手可真巧,剥我身上的几片破衣服堪称艺术;她的舌头可真灵活,在我身上舔来舔去的象有生命;她的腰可真纤细,在我怀里扭来摆去的象条蛇;她的力量可真大,居然把我推在了地上?
这么快就要进入肉戏了?我赶紧从裤兜里拿出男人的专用雨伞,刘玉娟轻笑着媚了我一眼,很温柔的给我戴上了杰士邦,然后在我身上坐了下来。
“嗯——”她愉快的发出了呻吟。
“哦——”我痛苦的发出了哀号,因为我腰下硌着块尖石头。
“第一次?”
“……嗯,第一次…….”
……
刘玉娟回车上去了,她对我的“第一次”很满意,而我为了演好我的“第一次”,我忍受了身下那块石头很长时间的折磨。等刘玉娟走了后,我用手一摸才发现,居然出血了!娘的,我又不是女人,出那门子血啊!
马上就要到换哨的时间了,我匆匆忙忙的穿上衣服跑回去,在车顶上坐了几分钟,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正要下去叫魏蓝心接哨时,却见曾艳出来了。
曾艳伸出一只手对我说:“武哥,拉我上去。”
不会吧?不是魏蓝心吗?怎么会是她?难道?我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可能,但还是伸手把她拉了上来。
“我和魏蓝心换了哨,小姑娘喜欢睡囫囵觉。”曾艳想是想起了什么,欠意的对我笑了笑:“没经过你同意,我们就私自换哨,你不会生气吧?”
“那会啊,只要有人站岗就行,你就把我想得那么可恶啊?”话虽这么说,可如果不是我刚干了件身心愉悦的事,我一定会发脾气的。
曾艳笑笑不说话,我抓抓头皮说:“那行,你先执着吧,到点儿就叫她们。”
我放下枪拎着包就想走,可曾艳却叫住了我:“武哥,陪我坐会儿吧?”
我担心的事儿发生了,不来就不来,一来都来了,男人的那家伙都是压一发打一发的步枪,我憋的时间是长了点儿,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杆重狙,可那也没进入自动化的范畴,曾艳要是再来一下子,这不是要我精尽人亡吗?
想到这里,我赶紧说:“不行啊,我太困了。”
我知道这样拒绝一个长得不赖的女性的邀请是很伤人的,可我不得不这样,种马不是那么好当的,不是哥哥不愿意,实是哥哥有心无力,装填弹药的时间太短了啊。
“你还是那么讨厌我,对吗?”<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