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娟捅了捅曾艳,轻声说:“别说了,她过来了……”曾艳立即闭口不谈。
邬秀美扭着身子走了过来:“武哥,还能见到你可真让人开心,你这是要带我们去哪儿啊?”
她的声音甜得发腻,让我骨头都轻了二两。她看起来依旧红光满面、风骚撩人,比起刘玉娟和曾艳两人衣着要整洁得多。
我赶紧说:“哦!我带你们去成州,等陈东把车弄开我们就走。”
“你们还有吃的吗?”
她果然如曾艳所说的那样以睡换吃,一来就问我有没有吃的,这句话在我耳里听就象是她在问我要不要玩玩的意思,想到这儿我有些心猿意马起来,我回答她说:“吃得暂时没有了,不过我可以去找。”
邬秀美眨眨她那桃花眼又问我:“你们总共有几把枪呀?”
我笑道:“你是怕我们的力量不足以找到足够的食物吧?这你不用担心,我们一共有……哎哟……”我扭头看向一脸怒容的曾艳,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悄悄踩我一脚。
邬秀美看着我笑得花枝乱颤,扭着她的水蛇腰走了。
见她走后,我问曾艳:“你干嘛要踩我?”
“我不踩你一脚,你是不是就要告诉她,我们有几把枪了?”曾艳进入角色还真是快,自觉的把她自己划入了我们当中,她气鼓鼓的说道:“你可真是太不警惕了,邬秀美的那个新男友那伙人可不是什么好人,你最好小心些。”
我怀疑地看着邬秀美向着那几个站在一起的男人走去,当中的那个男人右脸毁了容,象是被硫酸泼过的一样,右眼因为没有眼皮遮着,大得象个乒乓球一样,他见我看着他,还笑着对我点了点头,那表情简直比哭还难看,比活死人还恐怖,我转过头笑着对曾艳说:“得了吧,他们再坏能坏得过我吗?我可是劳改犯。”
曾艳还想对我说什么,可这时陈东却在车上叫我:“武哥,车弄着了,咱们可以走了。”
我对刘玉娟和曾艳说:“没想到吧,陈东也还活着。我们赶紧走吧,这地方让我老觉得不安,再歇会儿天黑前可就赶不到成州了。”
我带着她们走到车前和陈东聊了几句,刚想招呼天娜这个外国司机和刘玉娟一起坐到驾驶室里去,一回头却让我愣住了。只见那个毁容男用手枪顶着天娜的脑袋正对着我鬼笑,和天娜站得很近的李老板一家也被他一伙的几个人用刀顶着脖子给缴了械,我和陆建国、陈东三个人刚把枪端起来,就听见那个毁容男对我说:“武刚,你最好别动,不然我一不小心会打死她的。”
毁容男的声音很熟悉,但我想不起他的声音象谁的了,会是谁呢?
毁容男见我一幅思索的样子,笑了起来:“你一定觉得我的声音很熟悉对不对?还是别想了,我告诉你吧,我是——邓——飞。”
邓飞?是他!他就是诬陷我是打架组织者的人之一,没想到他居然毁了容。<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