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佑全有些生气的说:“这难道还不够吗?做人不能太贪心,你身为军人怎么能这么市侩?”
我又点上一支烟,不紧不慢的说:“收起来吧,我不要你的钱……”
朱佑全一听这话顿时激动起来,抖动着脸上的肥肉激动的对洪斌和邬秀美说:“看看,看看,我就说嘛,咱们的军人是不会把这些黄白之物放在眼里的,不愧是最可爱的人啊!不爱钱,不怕死,比雷锋还雷锋……”
我不得不打断朱佑全那没完没了的恭维:“行了,我们不是军人,所以也不想带你们走.”其实我还是很动心的,这得多少钱啊?但实在不想用自己的生命去这个冒险,带上他们实在是一种拖累。
“嗯?不是军人,那你们是干什么的?雇佣兵么?”邬秀美好奇的问,我一阵好笑,真是一个电影看多了的女人,我们国家哪里有什么雇佣兵啊。
我吐了口烟圈故意装成很冷酷的样子说:“确切的讲,他们这些人前几天还是医生、老板、打工仔,而我们三个则是……劳改犯。”这话让除了曾艳、陈东、余胡子外都很吃惊,看来刘玉娟和王勇也不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这一路来,我为了帮助别人吃的亏不少,弄得我差点死掉,我不想当什么英雄,也没那种能耐,所以我不想带上你们。”
……
夜深了,陈东在房间里升起了一堆火,这不是用来取暖的,只是用于照明,至于手电,还是尽量节省着用吧。
朱佑全他们始终没能说服我,这对他们来说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他们三个人缩在房间的一角嘀咕个不停,看来还是不死心,我也懒得理会他们,只是让值勤的人小心看着他们。我安排完值勤人员后就睡下了,因为实在是太累了。
我睡得仍然很不踏实,做了一晚上拼命逃窜的恶梦,累得我够呛。突然睁开眼醒来,看看手表,已经是夜里1点多了,很奇怪为什么余胡子不来叫醒我。我知道夜里12点到2点是人最想睡的时候,我之所以主动把自己排到了这个时间段执夜勤,就是因为不放心他们,可为什么没人来叫我呢?
我坐起来扭头四下看了看,门是关着的,窗子上设的小机关也完好无损,可执勤的余胡子却不见了,看了看朱佑全他们,他们在黑暗的角落里好象都已经睡着了,我想去找找余胡子,起身时才发现陈东也不见了,会去哪里了呢?
我轻轻的出了门,打着手电四下照了照却什么也没看见,试着向前走了几步却听见前面隐隐传来悉索声,声音是从前面一个房间里传来的,我有些紧张,掏出手枪慢慢的走到门口,正想悄悄拧开房门时,门却打开了。
是陈东,陈东被手电光照得有些惊慌,但看见是我后又镇定下来,后面跟着走出余胡子和邬秀美,余胡子还在向裤子里扎衣服,我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他们为什么在这里了。
陈东叫了我一声,我没理他,板着脸问邬秀美:“他们没有强迫你吧?”
邬秀美撩了撩她的大波浪长发轻笑着说:“没有啊,是我叫他们来的,本想一个一个来的,没想到惊醒了这个小子,只好便宜他了。正好你也来了,也不用我再去叫你了,来吧,记着带我走就行。”说着她跪下来伸手来拉我的裤链,我很反感她这样的做法,倒不是我有多么高尚,只是觉得她刚刚和陈东他们做完,觉得脏,于是我把她的手打开了。
余胡子见状急忙说:“武哥,这妞嘴功了得……”
“你闭嘴。”我严厉的打断了余胡子的话,我不是因为他们先品尝了邬秀美而生气,而是因为他的撤离职守,当年我当兵的时候就因为在哨位上打瞌睡可被老兵修理惨了。
余胡子偏过头不说话了,我对邬秀美摆了摆头让她先回去,邬秀美风情万种一摇一摆的走了,末了还回头抛了一个媚眼:“记着你们答应我的事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