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是有点高,都是踩着肩膀上去的,等他们都进去了之后,我急速射了一梭子子弹把活死人略略打退后,也赶紧窜了进去,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窗户用东西堵上才坐在地上喘了口气。
这里是一楼大厅的后半部分,头顶就是上二楼的楼梯,左右两边分别排列着四部电梯,看来这就是专门上楼上的专用电梯了,难怪平时我总是听说有这里有不少漂亮小姐,可总也看不着,原来人家这里是没钱的走楼梯,有钱的坐电梯啊。
余胡子不是本地人,也没问他,问了下陈东,陈东也不知道这里是这样的,他也挺郁闷的,不过郁闷归郁闷,还是找吃的要紧,折腾了一天了,肚子早就饿环了,更别说他们几个只吃了个半饱的人了。
站起身换上一个新弹鼓,顺便问了一下他们的弹药情况,结果却让每个人都很忧虑。刚才的交火让这些没有经验的菜鸟们消耗了一半的弹药,但这也不能怪他们,活死人太多,只有扫射才能压制住它们,就我也打空了两个弹鼓,除了让他们注意节省子弹外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他们毕竟不是受过训练的军人。
电梯没有电,只有走楼梯了,我抽出手枪,双手持枪的走在前面,他们也学着我的样子拿出手枪,这让我很欣慰,他们终于开始适应了。我记得我在这儿唱歌的时候,二楼是有一个专卖零副食的地方,东西特贵,一样的东西比外面贵出一多半,但买的人还特多,这就是一个面子思想在作怪。
来到二楼,这里摆放着一张大大的吧台,这是用来收银的,里面站着一个穿工作服的女活死人,啃得只有半张完好的脸上一只吊在眼眶外的眼珠看着我们滴溜溜的乱转,她一瘸一拐的走出来,我很惊异这活死人是不是转了性,向下一瞧,我才发现她的腿也少了只脚掌,想来这里还有其它活死人,我可不想引出大群活死人,我给他们做了个不要开枪的手势,反手拔出刀,看着她一步一步的好不容易走到近前,一刀就把它从头到胯的劈成了两半,它还在地上抖了几下才彻底不动了。我身后顿时传来几声干呕,因为他们肚子里早就没有东西了,所以都只吐了几口酸水出来。
吧台里有个还有半桶水的饮水机,我们赶紧冲上去喝了起来,好久没喝水了,这么热的天气里没有脱水真是个奇迹。喝足后,小心的给从军分区里顺来的水壶里装上水带上。还是我拿刀打头阵,目标就是走廊深处的那间记忆里的专卖副食的小超市。
路上挡道的不多的几个活死人都被我用刀砍死了,他们几个拿着手枪只起到了个撩阵的作用,自从发现体力提升和不会变成活死人后,近身肉博时心里再也没有了一点负担,纵横跳跃间砍、刺、脚踢、肘击样样都来,看得他们是眼花缭乱,曾艳问我是不是学过武术,这让我心里很是小小的虚荣了那么一把。
终于到了那个让我们所有人的胃都不停招唤的地方,每个人脸上都荡漾着笑容,看清没有危险后,每个人都扑向自己喜欢的食物,曾艳抱着巧克力猛往嘴里塞,那架势让我们这些老爷们儿看了都自愧不如,陈东问她怕不怕变胖,她却说令可撑死也不愿饿死,去他妈的减肥,看来她真的是饿怕了。
吃饱后,又给背包里塞满食物,王勇装着装就动情起来:“武哥,谢谢你把我们**来,要不是你,可能我们现在还在挨饿吧?”
这下可好,众人都在对我说着感谢的话,弄得我就象是一个救世主,倒把我整得不好意思起来。突然,一旁一直默不出声的刘玉娟看着上面低声说:“那是什么?”
我一惊,抬头一看,就看见一个怪物瞪着血红的双眼像蜘蛛一样趴在天花板上,幸好刘玉娟警惕性高,要不然等它爬到我们头顶一个倒扣下来,那可真的就是灭顶之灾啊。我来不及看清它是个什么,抬手对着它就是一枪,那家伙发出“丝”的一声就掉在了地上。
好家伙,这下看清了,他妈的是个长了个尾巴的四脚怪啊,那锋利的吓人的手指和牙齿让人不寒而栗,那尾巴长的又长又恶心,上面还长有一些尖利的骨刺。要不是它身上还穿有已经撑破的衣服片让我知道它是人变化出来的话,我还真以为它是什么稀有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