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做什么?她又能做什么?莫非这男人真的担心自己会杀了那个女人不成?还是自己在这个男人心中,真的就是如此歹毒的女人?
“你觉得我会做什么?”姿妤冷笑,“怕我再用玻璃片割破她那张单纯的面具?还是怕我真的把她给弄死?”
姿妤苍凉的笑着,透着一种绝望的冰寒。
“简姿妤!!”电话里,传来贺君麒冷冷的警告声,他的忍耐,已到极限。
姿妤嗤笑,“是!贺君麒,你最好把你的凌一瑶看紧点,看好点,免得她下次又被我给伤到,再有下次,说不定就不是只割割脸这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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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发现,自己握着话筒的手,还在不停的发颤。
眼泪,早已不知何时从眼眶中漫了下来,将她苍白的面颊染湿了个透。
她丢了话筒,蹲在地上,终是忍不住抱头失声痛哭。
痛楚以及冰寒,将她浑身上下裹得紧紧地,而她,就像个无助的孩子一般,嘶声竭力的在里面挣扎着……
却怎么也,逃脱不出这份痛苦的境地!!
身体的每一寸骨血都在被这种伤痛啃噬着……腐化着……
疼!!
要了命的疼!!却无人能修补这疯狂折磨着她的伤口!!
“贺君麒,你真是个好坏不分的大混蛋!!!”
而她,为什么会这么贱的,这么贱!偏偏只爱这样一个混球!!!
而凌一瑶……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心机女子!!
能那么不顾一切的割下自己的手腕,现在也同样依旧是那一招置死地而后生!!
如此决绝的女人,姿妤光想想,背脊都一阵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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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妤还是找到了凌一瑶去的那家医院,她是打电话问的赵涵青,猜到贺君麒会将凌一瑶送到那里。
姿妤到医院的时候,贺君麒恰好出去了,她直接找到了赵涵青。
“怎么回事?脸色这么差。”赵涵青看着姿妤苍白的面颊,担忧的问她。
“没事!”姿妤笑着摇头,故作坚强,“大概是昨夜没睡好的缘故。”
赵涵青深意的看她一眼,心底其实也猜出了个大概来,便什么也不再多说。
“凌一瑶呢?她没什么事儿吧?”
“状态不是很好。”赵涵青摇了摇头。
姿妤蹙眉,“她到底是什么病啊?很严重吗?”
“恩!这是医学界里一种很罕见的病,全世界也不过才000多例,而治愈的只有百分之零点三,也就是,全球治愈的其实也不过就那么寥寥几个案例,至多十个左右!”
赵涵青的话,让姿妤彻底鄂住。
“这……这么严重?”
“是!”赵涵青点头,“这种病,不能流血,不能受太大的刺激。”
“流血过多的话,随时有死去的可能性?”姿妤宛若不置信般的问他。
“是!”
“……”
那一刻,姿妤只觉身体一片寒意……
凌一瑶,她的极限到底在哪里?明明知道自己有死的可能性,却每次都用死亡来拼那个男人对她的爱!!<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