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和皇后对视一眼，很快就认同了李承乾这个恶毒的计划。
皇后说：“河间郡王组建的间谍院也有一个月了，应该小有成效，就让他派人去盯着宋家吧。早前听陛下说这间谍院如何如何高，现在正好让他们小试身手，若连一个小小的前朝党羽都对付不了，那如何窃东北三国？”
“间谍院？”李承乾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但是这还是第一次听说过。
皇后对他一笑，道：“还不是你上次在甘露殿说的，说用间谍渗入法，以微妙的手段控制东北三国。”
她这一提醒，李承乾倒想起来了。上回在甘露殿不但说了间谍法，还有羽绒服，绵花这些东西。
“对了，父皇你让人研究出羽绒服没有？”李承乾问道。
“已经有工部作坊弄出来了，但是这大热天的穿上去必然会热得很，看不出效果，只有入冬后再试试才能知道如何！”老李说。
李承乾点头。
皇家最高级别的三人会议到这里就结束了，老李还要去处理政务，先走了。
皇后一拍李承乾：“为娘要的故事呢！”
“在我房间里！”李承乾应道。
李承乾回了房里拿了死胖子手下学士编的小说，拿给皇后看。
皇后看了几眼，就收进袖笼里，看来是要回去才看。
“故事后续可要快点编出来，不要让为娘等太久了！”皇后吩咐道，“还有你是怎么回事，这和陈昭训一起回家，难道陈昭训没有侍寝？”
“有。”李承乾可不能让皇后误会小陈。
皇后的目光怪了起来了：
“那小陈回来后怎么还是初子之身？”
“呃……”李承乾微微尴尬，“母后，我都说了那个要等小陈十七岁后，这个你以后不要再怀疑了好不好！”
皇后伸手来摸了摸李承乾的额头，说：“你不会是病坏了吧，怎么就不喜欢小姑娘了呢？”
李承乾额头一下子黑了。怎么和老妈说呢，只好承认：“母后你就当是我不喜欢小姑娘吧。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我让大妹不早出嫁，就和我不碰小陈一样一个道理。我总不能告诉你了大妹不能出嫁，就伤害了小陈吧？”
“你不喜欢小姑娘，那程雯筱是怎么回事？”皇后质问道。
她凤眼一瞪，眼角一挑，小红痣亮了起来，一下子气势就上来了，母仪天下的强大气势就压过来了。
“啊？”李承乾没想到皇后知道了程雯筱，惊讶地看着她。
皇后哼哼冷笑了一下，然后伸手拉起李承乾腰间的青荷浮水玉佩，说道：“你看这是什么，这不是本宫送给程雯筱的玉佩吗，前十几天都戴在你腰上，前两天突然不见了，是不是被程知节那个老货给抢回去了，今天你去约了程小姑娘，人家小姑娘有心，就给你送来了，你这就又戴上去了对不对？”
皇后所猜的，全对，几乎把这块玉佩的命运变化给讲出来了。
“怎么样，要不要抢先在这几天把程小姑娘给抢亲过来，不然到你提倡的晚婚法出来后，你就要等三年了！”皇后眉毛一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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