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这么说呢,小张你不辞辛苦的从山外跑到我们这偏僻的地方,大叔我不尽尽地主之宜怎么能行呢。”说着大叔紧上前几步拉着张彦在八仙桌前坐下。
张彦顿感不好意思,看来自己的到来,八成让这大叔家把过年的年货都用上了,走前一定得留点钱,他想道。“唐大叔,你家有什么好东西吗?”
“好东西倒没有,不过上次下雨的时候,我从山上捡到了一奇怪的面具,要不你看看。”大叔倒了杯米酒道。
“嗯,那等会麻烦大叔拿出来我看一下。”张彦夹了口菜道。
“来,小张你多喝几杯,这山里水气多。”大叔捧了半杯酒,热情的劝道。
“哐铛”突然门外传来了一声巨响,把张彦和大叔顿时吓了一跳,接着一阵杂乱的人嚷声“快来人啊,梁二狗又犯病了。”同时一阵匆匆的脚步声传来,似乎在追赶着什么。
“啪”大叔把酒杯往桌上一放,“小张,快一起帮忙下,事情等会我再跟你解释。”说着快步向门外跑去,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张彦还是紧跟了上去。
出了门,只见许多村民纷纷往村东边跑去,张彦二人也随着人流跟了上去,最后张彦来到了村东头的一户砖瓦的庭院前,只见中间一高瘦青年被几名壮硕的壮汉死死的按在了地上,从几名壮汉手中凸出的青筋,不难看出其的费力,几名壮汉竟按不住一瘦弱的青年,场面显得十分诡异。
“这是……”张彦看着那青年说。
“唉!”唐大叔深吸了口气,说到:“这是粱二狗,他当初就是在林家田里挖出几具尸首,然后就是整天疯疯颠颠的说胡话,但每隔几天就会闹一次,老是想往后山禁地跑去,而且会变的力大无比,据村头的老中医说是“癔症”,也就是精神病,每天只能喝一点米汤勉强存活下去,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这时有村民不知从哪找来了一根粗实的麻绳,将孙二狗结结实实的捆成了一团,跟棕子也差不了多少。
“唐大叔,我在城里也略懂一些医术,我能过去看看吗?”张彦看了一会儿,询问道。
“嗯,那麻烦小张了。”唐大叔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高声道,“大家让一下,让城里来的张老板给梁二狗看一下。”
不说唐大叔这么一喊,众人纷纷看向了张彦,脸上带着一丝怀疑的神色,但也退后了一步,让出了一条道来。
张彦走到孙二狗跟前,一脸傻笑,口水直流,张彦注重在其眉心看了一眼,只见眉心一片浓重的黑气,他心中不由一惊,按照天师三卷所述:阴气入眉,阳火将熄。”这分明就是鬼上身的征兆,哪里是什么癔症。
“张老板,粱二狗这是怎么了。”身后一头发斑白的老者问道。
“我还不大确定,麻烦大爷帮两把桌椅过来。”略一沉吟,张彦道。
人多力量大,不一会儿大家就将桌椅放好了,并按张彦的要求将梁二狗捆在了椅子上,张彦刚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他的对面。四下顿时安静了下来,以为张彦要开始治病了。
“嘭!”静坐了一会儿,张彦猛的一击桌子,突然的一声巨响,众人被吓了一跳,但张彦对面的梁二狗却傻傻的流着口水,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知道了,唐大叔麻烦将我背包拿来,要快。”张彦脸色凝重的转头说道。
唐大叔答应了一声转身回去了,虽然他不大相信张彦,但唯今之际也只要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天色已全黑了下来,而在这个山中的村中还没有通电,于是众人纷纷点起了火把,有大半的村民则返身回家了。
那老者显然是粱二狗的父亲,又急切的靠上来问道:“张老板,我儿子到底是怎么了。”
“鬼上身!”张彦深吸了口气道。
“我就知道…这怎么会是什么癔症呢…”老者喃喃道,随即一下跪了下来,老泪纵横道“张老板,你可要救救我儿子啊,老汉就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
张彦急忙一把扶起了老者,说:“大爷你放心,我会尽力的,还请大爷给我端碗清水来。”
过了一会儿,唐大叔已将张彦的背包来了,而大爷也端了碗水放在了桌上。张彦从唐大叔手中接过背包,从中取出了一灰色的小布包,从中抽出了一张黄色的符纸,手一抖,那符纸竟冒出一道轻烟,无火自燃起来,周围的村民都被吓了一跳,张彦也不管众人如何吃惊,将手中燃烧的符纸放入清水中,说来也怪,符纸放入水中竟然照常的燃烧,过了一会儿,水竟像煮沸般滚滚的沸腾了起来,见此张彦立刻取出一根银钉插入水中,银钉竟“叮”的一声,断裂成两段,随即一切恢复了平静。
“张半仙,这是……”老者显然已经把张彦当成了跳大神,恭敬的问道。<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