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尸首不见了,这怎么可能!”
张彦看着眼前空荡荡的黑色棺材,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沙沙……”突然一种类似爬虫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张彦一抬头,不由僵住了,刻花的墓空横梁上,不知何时卧着一穿着黑色盔甲的尸骸,“山”字形的青铜面具闪着幽幽的惨光,一双毫无生机的双目直直的盯着他……
“啪”张彦长长的喘着粗气,一伸手打开了床头的台灯。这已是他第八天重复做这个噩梦了,靠在床头清醒了一下,他看了看床头的挂钟,指针清晰的指着,午夜三点。这下张彦再也睡不觉了,拉开了床头柜,取出了一山字形的羽面神人玉佩,只是这玉佩红的仿佛要滴下血似的,在台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芒。八天的噩梦,而这玉佩到张彦的手上也已经八天了,时间的巧合让他不得不把怀疑的目光放在这块收来八天的血玉上,事情还得从八天前说起:
地下文物看西安,地上文物看长沙,张彦家便在这长沙的古玩市场附近,张彦是个孤儿,他的父母在他早年的时候便因一场车祸去世了,他一直由他大爷养大成人,他大爷则是长沙博物馆的研究员,大学毕业后,他出去闯荡了几年一直没找到工作,于是就靠山吃出的在古玩市场开了一古董店,由于有大爷的指导和他自己的努力,古董店也在附名颇有名气。
这天是工作日,逛古玩市场的也没几人,做这一行的通常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张彦将红木古架上的古董擦拭了一遍,便抱着一卷刚收来的古书细细的看了起来。
“啪”一声门响打断了张彦的研究,他抬起头便发现门前站着一头发半白,身穿旧蓝色衣服的大叔。
“您好,请进!”张彦做这一行久了,一眼就看出这种人决不会是买东西,大多是手中有真东西欲售的人,于是走出柜台笑迎道。
“你这收不收玉器?”他问,同时一脸警惕的样子。
“收,不过要看玉器的行色。”这种人一看就是不懂市场的人,张彦耐心答道。
“那我想问一下,春秋时期的玉佩能值多少钱?”那人看了一眼店中的古物,边问道。
“这个没有大损坏,品质一般的五到七千,好的上万的也有。”张彦解释道。
“老板,我手中有块祖传的好玉,你看能不能借一步说话…”蓝衣人四下看了眼,小声说道。
“可以!”张彦一点头,将防盗门啪的一声关上,带着他向大厅后走去,毕竟有些贵重的古董是不能在明面上直接谈的,这规矩稍有常食的人都知道。
“麻烦老板了。”那人在里间的木椅上坐下,从怀中掏出了一只灰色的破旧布袋。
张彦倒了杯热茶放在桌上,自己也在蓝衣人的对方坐了下来,伸手接过了布袋,打开后一块巴掌大的山字形血色玉佩。
在强烈的手电光的透射下,张彦认真的端详着这块山字形的玉块,古人常常佩带玉饰品来表明身份、等级,故张彦特地学习的玉器中,佩玉占了很大数量。山字形作为玉佩雕琢的图案,他从重多的玉佩中还从未发现过。西汉文化遗址出土的玉佩皆有孔,可穿挂。兽纹用于玉器出现很早,从商代晚期始,凤鸟纹的图案才逐渐增多,兽面山形同时出现在一件玉佩上,这倒是非常稀有,而且看这玉石的质地也相当不错。
张彦微一沉吟:“大叔这玉佩我出九千块你看如何,同意的话,我可以马上付款。”
“可以,可以……”蓝衣人似乎怕张彦反悔似的,连声答应道,还故做不甘的嘀咕道:“要不是手头紧,我也不会将传家宝拿出来卖钱。”
“呵呵,我们到柜台付钱吧。”张彦微微一笑走出了里室,打开了保险柜,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完成了买卖。傍晚,店子打烊了,张彦收拾了一下,随手将玉佩带了回家。
回家后,张彦一直没查出玉佩的来历,便放在了床头柜,结果便有了这八天的噩梦缠身。
观察着手上的山字形玉佩,而玉佩上刻着是一兽面盔甲武士,身着盔甲,威风凛凛,在灯光的照耀下一双怪眼瞪着张彦,让他有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张彦实在受不了了,决定天一亮就去市博物馆,请教大爷一下这山形玉佩到底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长沙市博物馆。星期日的早晨,又有一些刚出土的古陶瓷被送到这里,须要修复检查。
凝聚着一股刚出土的腐浊味,几只古香古色的陶器,带着数千年来的文化沉积静静地呆在市博物馆的一间空洁的偏室中。
一个满头银发,目光炯炯的老者,正坐在一条长桌前,手中捧着一灰色略有破损的一双耳陶瓶仔细的看着,不时的在一旁的档案上记录着什么。由于天色尚早,所以博物馆中并没有几人,显得一股冷清。
“嗒嗒嗒!”几声敲门声传来。
“请进。”老者头也不抬的说道,过了一会儿,老者似乎是做完了记录,放下陶瓶,侧转过身。
“吆,小孙子,今天不去古董店守着,怎么有空到大爷这儿来了,是不是又碰上了什么难啃的骨头了?”老者喝了一口水,略微惊讶的问道。
“嗯,大爷,我前几天收到了一块玉佩,不过我怀疑那玉佩不干净。”说着,张彦从包中掏出了山字形玉块,放在长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