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连喜始终保持着微笑的绅士风度,老李头的笑令他更加开心,他要更加卖力地伺候老李头。
王连喜的这一手不可谓不狠,脚底之下是人最为敏感的地方,搔弄之下鲜有人能忍受。老李头也不例外,脚底正是他的软肋,王连喜无疑找准了他的死穴。
老李头笑声出口,痒的感觉似乎发泄了一些,微微有一点畅快之感。随着更多刺痒之感的不断侵袭,他渐渐吃不消了。
“咯咯咯……。”老李头的笑怎么也止不住,他想停下来但神经根本不受控制。他脚下的一点牵动着全身的每一寸都在发笑,他身体抖动的剧烈起来,看上去就如触了高压电一般。
几分钟后,老李头的笑声里已带了哭腔,笑的频率变慢,但抖动的幅度却有增无减。此刻,他竟想还不如狠狠揍自己呢,倒比这好受得多。
直到老李头的脸色完全变成了哭相,声音嘶哑时,王连喜才收了手。此时老李头只剩下了哼哼之声,音色与猪相差不了多少。并且嘴角上留下了涎水,看起来只有出的气没用进的气。
老李头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呼呼喘息了几口,仿若溺了水一般,猪肝色的脸上一片汗渍。这一通闷笑,简直笑破了他的肚皮,笑断了他的肝肠,笑得他要把心肝吐将出来,笑得他见了阎王。这种软刀子的折磨远比皮肉的痛苦更难忍受,生不如死。
老李头几乎虚脱了,仅仅短短的这几分钟几乎要了他大半条命。他现在想说,自己宁可受一百皮鞭也不愿受这等痛苦。
“怎么样?我伺候得还舒服么?”王连喜揪着老李头的头发笑着道。
“弄死我吧,我不想活了。”老李头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来。
“那怎么行?你可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好好想一想,不然我再来点更加刺激的?”王连喜的话听着舒服含意深刻。
老李头连连摇头哭丧着脸道:“不要,千万不要。”
王连喜满意地退后负手等待老李头的诚实交待。
麻老五和小顺子也盯着老李头,盼望着他快快说出藏宝的确切地点。
老李头闭上眼,慢慢平复被无限刺激的各处神经。刺激的源头离去,脚底顿时酸痛起来,连带着肚皮,嘴等部位都有不同程度的不适。
笑本来是很舒服的一件事,它有很多好处,前提是发自内心适可而止,而今老李头却感到它的可怕,无休止的笑竟是催命的符咒。
仅仅几分钟,仿佛度过了无数个世纪,这种残忍的折磨已深入老李头骨髓,怎么也不会忘记,再也不愿去品尝。哪怕是把毒酒摆在眼前,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端起毒酒也不愿再受这等之苦。死能解脱,而这种奇痒无法解脱,万蚁蚀骨,一丁一点,无尽无休。
小顺子心头不服,他没出多少力,凭什么老李头就这么屈从在他的手下,难道自己给他的痛楚还不够?对了,原来这老家伙怕这个,自己怎么没想到。小顺子忿忿着,不愿接受在这个问题上自己输了一招。他偷眼看看晓兰,见她甜甜地对自己笑着才心安了一些。他想处处表现自己,尤其是要表现出比王连喜更优秀来,否则相比之下晓兰怎么会喜欢他?当然他的想法隐藏在心里,其实并没人理会这些。
麻老五关注的就是财宝的下落,见老李头缓了过来,逼问道:“这下该说了吧?”<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