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楠的记忆力要比他好一点，轻声在纪良材耳旁说道：“没错，两个人都是当时给丁盛包扎的，我记得很清楚。尤其是左边这个，郑羽受伤时她还直接冲上场了，我印象特别深刻。”
听石楠这么一提，原本模糊的记忆也就在纪良材脑中似乎驱散了一层迷雾般重新清晰起来。他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两个女孩，眼神闪烁，不知道在心理谋划些什么。
“是，是的。”冯毓应道。她们两人也记起来了，眼前这个中年男人就是当时郑羽受伤后质疑裁判决定的人，说起来，的确是听到那时裁判叫了他一声“教练”还是“老师”来着。
“印象中，你们是刚入队的吧？”纪良材似乎是在向女篮教练求证，可眼神却没离开眼前这两个女孩。他虽然不负责女篮的训练，但好歹是篮球方面的主管，对于女篮队员的名册、人数多少有些了解。
“是的。”冯毓不卑不亢地回答。只是心里有点奇怪，为什么这个中年大叔对她们两人这么感兴趣。难道是什么球队主教练猥亵女球员的US大学版？想到这里，冯毓突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可她哪里知道纪良材之所以这么感兴趣全是因为郑羽，就算撇去冯毓和郑羽之间的暧昧，光是郑羽那“妖人光环”就足以让纪大教练报以足够的好奇心了；何况他深知自己这位女篮搭档选材的严苛程度，在离联赛开始就短短几日的时期还能入选，足以说明这两个女孩的优秀了。
“郑羽，你到底是什么样的怪胎啊？”纪良材心里不由地感慨。
在某眼镜仔的身边，总能发现一些惊喜。从一开始的巴图尔，到后来的丁盛、王琦宏（被足球部挖走），甚至连欧阳风和孔森都能和他扯上点关系；现在更加离谱，这“妖人光环”的覆盖范围都延伸到女篮了！
“老纪！”石楠捅了捅某个想得出了神中年大叔。
纪良材猛然警醒过来，发现眼前这局面的确有些尴尬，女篮教练那微微翘起的嘴角仿佛在暗讽着什么，而冯毓的眼神中更是充满了警惕和防备——“靠，把我当什么人了？”纪良材很是委屈，顿时泪流满面。
可他毕竟不是一般人，厚着脸皮只当什么啥事没有，扯开话题：“我现在就进去和他们打声招呼！”
“那麻烦纪教练了。还影响你们男篮的训练，真是不好意思。”女篮教练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语调中哪见半分客气？
纪良材知道自己被误会了，当下也由得她，走进馆内把球员集中起来，宣布了一个消息：“从今天起，女篮和我们一起训练！”
“耶！”一群牲口顿时欢呼起来。
纪良材无奈地摇摇头：这群孩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刚从和尚庙里出来呢！不就是和女篮一起训练，值得这么开心？
可牲口们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一阵鸡飞狗跳把训练器材收拾好后，就准备迎接女篮的入驻。
郑羽原本算是球员当中比较矜持的几个人之一，并没有参与到那些牲口献宝式的举动当中，可当他看到女篮队员中的那个熟悉面孔时，却不由愣住了。
“冯毓！？”<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