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左少卿和妹妹说起往事,她们有时都很伤感,为了这几年的分离和思念。有时又笑个不已,为她们几次擦肩而过竟然没有遇到。
到了夜很深的时候,秋月、老胡和雅兰都还没有消息,她们就决定去洗澡。
南京一入夏,就是黄梅季,天气闷热而潮湿,你就是什么也不干,到了晚上也是浑身粘腻紧绷,不洗一把热水澡是放松不下来的。
在那个年代里,中档的宾馆饭店,包括她们现在住的公安局招待所,都没有**的卫生间。即使是高档的宾馆里,虽然有了单独的卫生间,却只能方便,并不能洗澡。所以,大多数的宾馆饭店的楼下一层,都有一个不太大的公共浴室,供住宿的客人们洗浴。但供应热水的时间却是有限制的,通常不超过夜里十一点。
左少卿姐妹去招待所的公共浴室洗澡时,已经是夜里十点半了,大多数客人都洗过澡了。所以,浴室里就很安静,只有她们两个人。
她们在外间脱了衣服,手里拿着毛巾进了里间的浴室。
热水只是温热,但这对她们来说已经足够了。
她们面对面站在一个莲蓬头下,互相搂抱着抚摸擦洗对方的身体,脸上都露出说不尽的喜悦和亲情。
左少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伸出左臂,和妹妹比对手臂上的疤痕。她们都低头看着,看着那两个几乎一样的疤痕。那是亲生母亲给她们留下的,目的就是希望她们今后能相认并且相助。
妹妹看着姐姐说:“姐呀,你看清楚了,没有错吧?”
姐姐就抱住妹妹,在她脸上亲个没完。她说:“妹呀,这几年,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想你想得……甚至想起你过去在我背后使坏什么的,都觉得亲得不得了。你曾经那么凶地对我说:你当心些吧,你没有几天了!我一想起这句话就想流泪。我就想,只有亲妹才会这么提醒我呀。后来,你记得不记得,你还对我说:姐,不管怎么样,我都认你这个姐,有一个姐真好。妹,我总是想起你对我说的这些话。”
妹妹立刻说:“姐,不要往下说了。”
这个时候,她抱着姐姐的身体,双手抓她背上的肉,抓她腰里的肉,又去下面抓她屁股上的肉,抓到哪里都感觉到亲,都感觉到她们之间的血肉相连。
她把下巴搁在姐姐的肩上,说:“姐,你不要往下说了。我记得我那时说的是什么话,还想等到界限分明时什么什么的。我那时并不是指望国民党还能怎么样。我就是有点好胜,不想输给你。姐,那时我好傻,我那时真是傻得不行了。其实我一到武汉就后悔了。我悔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整天都打不起精神来。我只是想你,想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对我说的话,对我做的事。直到媛媛出生以后,我想的全是如何活下去,如何把媛媛养大。这就是我当时的全部想法。”
左少卿抚摸着妹妹光滑的后背,轻声说:“妹,咱们不说这些了。不管怎么样,咱们现在终于在一起了。这就是我最快乐的事。”
浴室里很安静,只有哗哗的水声和薄薄的热气包裹着她们。
妹妹在姐姐身上打香皂,雪白的香皂沫像雪花一样在她身上泛起。妹妹一点顾忌也没有,把姐姐的全身上下都洗到抓到了,也包括下面的地方。姐姐的两只乳在她的手里就如两个圆球似的上下跳动。她的指甲仍像从前一样,刀似的在姐姐身上划过,留下一道道的抓痕。
姐姐则给妹妹洗头,抓她的头皮,也抓她雪白的脖子。时不时的还要抱一抱她,在她已经泛红的脸上亲一下。她觉得,她和妹妹就是一体的,是再也不会分开的。
两个美丽的女人,身材高挑而妖娆,皮肤在白皙中透出粉红。她们那么亲昵地搂在一起,互相抚摸和洗浴,那情景,想一想一定很美。
洗完了澡,姐妹两个回到房间里,互相用干毛巾给对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妹妹是短发,干得快一点。姐姐拿起梳子说:“你坐下,我给你梳头。”
房间里在这个时候就很安静。一种祥和而亲密的氛围包裹着她们。
左少卿给妹妹梳着头,说:“妹,你的头发该剪了,已经到肩上了。”
妹妹说:“这里也没有剪子。”她拉开面前的抽屉,里面什么也没有。
姐姐说:“要不,我给你盘起来吧,也不知道够不够长。”
妹妹说:“也好办。”她抓着头发在脑后拧毛巾似的扭了几下,然后把后面的头发一盘,说:“你给我别上卡子就行了。”
姐姐就从桌上拿起发卡,在牙齿上轻巧一磕,就往妹妹的头上别。不一会儿,就别好了。姐姐也把自己的头发盘在脑后。姐妹俩都对着镜子看着,她们几乎就像是一个人了,是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