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夜廷深笑了,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蛋,眼里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想问我什么吗?”
凉至想了想,“我想知道夏启昀和温阳落到今天的这个局面,有几成是你做的。”
简明而又直白,是她一贯的说话风格。
夜廷深稍微思考了一下,回答:“严格意义上来讲,只有夏启昀被判刑这件事情是我做的。”说完,又觉得不对,便纠正:“跟我有关系,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她形不正。”
凉至愕然,“她真的伪造了遗书?”
夜廷深点头。
“那真的遗书在哪里?”
思考了一会儿,夜廷深才说:“并没能找到。按说当时夏启昀为了绝后患,有极大的可能把原遗嘱销毁了。”
凉至有一瞬的失落,不过转念又想,属于她的东西都原封不动地回来了,原来的遗嘱是什么似乎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那……这次于姿的事情呢?有几成是你?”
眸子暗了些许,夜廷深沉声道:“都是我。”
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亲口听他承认之后,凉至的心脏还是忍不住撞了一下胸腔,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男子于她而言有一丝丝的陌生。
但那陌生的感觉稍纵即逝,很快便消失了。他松动的眼角包含着她所熟悉的温暖与柔情,那样的他,怎么会是陌生的?
“她其实……”
“你想说这个惩罚对她太过了是么?”
夜廷深一眼就看穿了她心中所想,指肚摩挲着她的唇角,“傻丫头。”却没有细说原因。
“视频你看过了吗?”似漫不经心地问了句,待到凉至反应过来后,脸上立马挂满了不自然的潮红,别扭地移开了视线,“没、没看。”
本来也是个无心的问题,看到她神情这般,夜廷深立马明白了,憋着笑,“真没看?”
“没……”在他的视线下,她无处遁形,只好硬着头皮承认了:“看了……但是没看全,我只是想……”“想”了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反倒引得男人由一开始的憋笑到之后的低笑,现在已经是明目张胆的哈哈大笑了。凉至整张脸都红得可以滴血,就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许是跟夜南歌相处的时间有些长了,凉至说话也变得大胆了起来,如果此时她不做点什么的话,怕是这个笑柄要落下很久。于是,她张口就道:“那些男人的器都太小了,怪不得于姿要4……”
看到夜廷深脸色变了,凉至知道自己目的达到了,便也见好就收,闭口不说了。好吧,这句话的原创者是那位能把流氓耍得脸红的夜南歌,她不过是大着胆子做了个搬运工而已。
“再说一次?”
凉至撇撇嘴,“我又不傻。”
“跟谁一起看的?嗯?”
“你妹。”听着不大好听,凉至又赶紧说:“南歌。”
“行啊你们俩。”夜廷深不怒反笑,抓过凉至的手往前一带,她整个人便趴在他身上了,紧跟着他问:“那你觉得,谁的器比较大?”
“……”
凉至觉得,这真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还把自己给埋了。他都这么问了,那还能是谁的啊?所以说,以后还是不要试图跟男人耍流氓的好,尤其是这种随时可以流氓的男人。
被他灼热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坐在他的大腿上,凉至忽然感觉到了男人的器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膨胀着,似乎要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谁的……比较大!
“说、说正事儿啊!”凉至吓得赶紧推开他,站在一边,“你问我看视频了干嘛?那视频里有猫腻?”她羞得不敢看他,一边又暗骂着自己太没出息。
夜廷深瞄了一眼不受控制的兄弟,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咳了一声,正色道:“视频里最后出现的那个男人,林子谦。”
这个名字凉至倒是不陌生,万能的网友早就把这个人的身份家室什么的都扒出来了,她也没细看,只听夜南歌提过一嘴,大抵是吐槽这于姿能看上夜廷深的眼光怎么转眼就和这么一个男人滚床上去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