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便给净念禅院陪葬吧!”
森然话语,冷然肃杀,言语间,也不见江晨如何动作,顾自踏步向前,沉稳步伐,如踏山岳沉重,巍然震动地面。
一老一少,两名知客僧拳掌并行,威猛无涛,直奔江晨劈打而来,然而,却在击到江晨身前三尺之外时候,便就撞在一堵无形气墙之上。
“砰!”
沉闷声响,如撞钟鸣,如丧钟鸣,庞大劲力,自无形气墙上反震而出,两名知客僧难承巨力,顿时倒飞而出,撞在山门墙上,头破血流,惨死当场。
“你”
师妃暄见状,不由得为之惊怒莫名。
却见江晨挥袖之间,解开她双腿穴道:“先前你不是说,佛祖不会放过我的吗?现在,我要你亲眼见证,净念禅院毁灭!”
话音落,他自踏步向前,师妃暄连忙紧跟而上。
此时,护院武僧已经发现有外敌入侵,数十位武僧手持熟铜棍,结阵迎击来犯强敌。这些武僧,各个都是江湖一流高手,结成大阵,威力倍增,便是顶尖高手见了这等阵仗,也要大感头疼。
净念禅院,作为与慈航静斋齐名的佛门圣地,自有无量佛威,方能护持圣地,不被外魔侵扰,一般江湖人士,绝无胆量,敢擅闯此处。然而,江晨可不是一般的江湖人士,威势也自不同。
“你们挡得住江某的脚步吗?”
面对护寺武僧阻路,江晨一声冷哼,步伐所向,踏落地面,顿生无穷浩力,飞沙走石,护寺武僧结成的大阵,瞬间便被冲破。
“啊!”
一声声的惨叫,一道道的身影抛飞,江晨脚步所向,无可披靡,护寺武僧死伤惨重,地面都被鲜血染红。
“魔头!”
“纳命来啊!”
宗教之恐怖,不在于武力强弱,不在于势力强弱,在于他们的信仰恐怖,纵然江晨展露盖世武力,护寺武僧已然奋力相搏,殊死搏命。
“魔又如何?”
乍闻魔头之称,似受触动,江晨脑海之中,乍现一点零乱记忆,随即,双目隐有血光透发,无穷威势,扫荡而出:
“如果所谓的佛,就是你们这般模样,那么,吾宁成魔,沉沦六道,永坠魔劫!”
染血的杀戮,血染的魔路,江晨魔念乍起,杀意滋长,举手投足之间,皆拥有无可估量的磅礴巨力,挡在他身前的禅院僧人,无一生还。
“住手!”
就在此时,惊闻一声大喝,随即,众僧人两旁退避,却见一个年约六十来岁的老僧由内向外,缓步走出,挡在江晨身前。
“不嗔大师小心!”
师妃暄跟在江晨身后,眼见老僧阻路,连忙出声提醒,惹得江晨回头瞥了她一眼,嗤声道:“自身难保,你还顾得上他人?”
“阿弥陀佛。”
宣一声佛号,不嗔大师直面江晨,怒然喝问道:“老僧不嗔,见过尊驾,敢问尊驾为何如此辣手,竟然杀我佛门弟子,还挟持师仙子!”
“不嗔?”
江晨冷笑道:“你如此质问与江某,心中难道便无嗔念么?名为不嗔,其实不然,以江某人看,你应当叫万嗔才对。”
不嗔正欲说话,一旁却闪出一个身材极其高大伟岸的黑壮和尚,他手持一根碗口粗的精铜禅杖,直往江晨脑袋砸来,嘴里却用用狮子吼般地浑雄之音大喝道:“好个魔头,竟然敢来我静念禅院闹事,还杀死我禅院弟子!看佛爷超度了你!”
见状,师妃暄连忙急声大喊:“不痴大师小心,你不是他对手!”
“迟了!”
眼见着精铜禅杖马上就要砸到头顶了,江晨一声冷哼,眼中精光一闪,顿时,一道神光自双眼射出,直射到禅杖之上,内蕴磅礴劲力,无可匹敌,一击之下,径直将那不痴僧人生生击飞。
这时,一旁又闪出两个僧人,却是不贪、不惧,加上开始出现的不嗔,不痴,正是净念禅院四大护法金刚。
眼见不痴莫名败退,再加上师妃暄提醒,知道来敌强悍,非一般人可以相比,当下,不贪连忙道:“魔头厉害,非一人之力可敌,咱们一起出手,降服了这个杀害我禅院弟子、挟持师仙子的魔头。”
“阿弥陀佛,我佛虽然慈悲,亦有金刚怒目,正要降妖伏魔!”
四大护法金刚当即身形瞬变,四人结成阵法,金刚拳、般若掌、伏魔剑、疯魔杖,齐展佛威浩荡,威势无涛,赫势直扑江晨而来。
“既然你们口口声声想要降妖伏魔,那么,江某便成全你们,让你们好好见识一下,魔的厉害!”
眼见着四大护法金刚联袂来袭,阵法加持之下,爆发出超乎常人想象的庞大威能,但江晨脸上却不见丝毫畏惧之色,一股浑浑魔意,自他身上散发而出,造化天功运转,转入毁灭之极:
“魔式,吞陨!”
劲力流转,魔势张狂,卷动风云,形成一个庞然漩涡,四大护法金刚攻势,所有力量,尽都被生生吞入漩涡,随即,魔流倒转,震力爆发,一股庞然大力,如同浩荡洪流,轰然倾泻而出,片刻之间,便将四大护法金刚尽数淹没。
“呃”
闷哼惨叫,是佛者饮败,四大护法金刚齐齐倒飞而出,摔落在十数丈外的地上,个个口喷鲜血,眼见着是活不成了。
“昔日,释迦摩尼涅槃之前,曾言:‘吾涅盘后,法欲灭时,五逆浊世,魔道兴盛。魔作沙门,坏乱吾道,着俗衣裳,乐好袈裟,五色之服,饮酒啖肉,杀生贪味。无有慈心,更相憎嫉。”
江晨冷然嗤道:“以江某之见,你们便是佛祖口中所说的加入佛门的魔,以佛门弟子的身份破坏并倒乱佛门的正法。你看看你们,穿着锦斓袈裟,住着金铜宫殿,杀生,贪昧,全无半点慈悲心,似尔等四人,虽名唤不贪、不惧,不嗔,不痴,可是贪嗔痴很,你们哪样没有,说江某是魔,其实你们才是披着袈裟的魔!”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