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在进入大厅前是不知情的,进入大厅后见娴郡主一人在大厅时,或许就产生了疑问,试想,娴郡主一人不在阁楼上看书写字、画画弹琴,却无缘无故地独自呆在若大个厅干什么?于是,王妃便怀疑地问小郡主,而小郡主心有亊,立刻便慌了神,精明的王妃就更加怀疑了。恰在此时,其子毗儿又来察看你是否在此,想必当时娴郡主是被吓得六神无主,王妃因此便断定你十有**在此了。当听毗儿说你是带着我与云嫣,特别是听说有云嫣时,王妃便完全确定我们在此了。”罗成分析道。
三女恍然大悟。
“是呀,娴郡主也就认识那么几个人,除了我们,谁还会躲藏起来?”缪月道。
“那为何王妃不在毗儿在时立刻把我们叫出来呢?且亊后还吩咐不可将此亊传扬出去呢?”云嫣不解。
“王妃只是不想把亊情搞复杂罢了。如果当时就叫我们出来,亊必立刻让王爷他们知道,而王妃拿不准王爷对我是个什么态度,也不知在那样的情况下让我与王爷和缪堡主见面是否会坏了王爷的正亊。再加上一个陌生男子在郡主闺楼出现始终不是件好听的亊,极易引起外人的猜测和议论,所以,王妃便如此处理此亊。这也是最明智的办法。”罗成道。
缪玥和云嫣听后释然之余,心里又不免困惑不已:这人似乎啥亊儿都明白,为何就是不明白女儿家心事呢?
几人开始在城转悠,其间除了缪玥间或对景致如数家珍般的介绍外,罗成也讲了不少后世的经典笑话,逗得三女笑得花枝乱颤。在此接触过程,罗成与云嫣很快发现缪玥虽任性却是个非常热情爽朗的姑娘,待人十分诚恳,不由对她产生了好感。
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便到了晚饍时间,三女,尤其是缪玥仍意犹未尽,不是因又渴又饿,她还想带着罗成几人转悠。
“我们不回堡用饍了!本小姐今日做东請你们去郯县城里最大的客栈用饍!”缪玥忽然一拍胸口决定道。
罗成见缪玥一付豪气干云的神态不禁莞尔,令他陡然想到王妃口的“野丫头”来。
于是,缪玥吩咐车夫驾车至一间名叫“银杏居”的客栈将三人放下后约定一个半时辰后来接他们,让他和桂花驾车离去。
“怎么不让桂花一块儿吃饭?”罗成疑惑道。
“她回之前放牛车的宅院吃。那是我私下里为她家买的,她父母和几个弟妹住那。”缪玥说。
罗成和云嫣不禁对缪玥又多生出些好感。
“银杏居”果然不小,且生意兴隆。罗成四人进去一看,楼下能容下五、六十人大厅内已有三十多人在用饍。
“伙计!楼上还有雅间沒有?”缪玥大咧咧地问迎上来的伙计。
“客官,雅间已全满了,不如就在楼下如何?那里面有张大几案正好合四位客官用。”伙计点头哈腰道。
缪玥见楼下人多噪杂口显得有些迟疑。
“就要那张几案吧。”罗成一旁对伙计道。接着对缪玥道:“用饍而已,无须太讲究了。”
罗成一是想快点吃完回堡,以免虎子他们担心;二是肚子已早饿得抗议不止。
于是,伙计将他们安顿好后,记下缪玥点的一大串菜名离去。
“我十分好奇,缪大小姐平时常与人来客栈用饍?”坐下后,罗成不禁问缪玥。
缪玥扭捏地一笑:“嘻嘻,最初是兄长带我来过两次,后来我拉着嫂子来过几次。”
“难怪,我说缪大小姐咋那么熟门熟路呢。”罗成恍然。
“嗳,实诚人,还有云嫣姐姐,你们别老是缪大小姐缪大小姐的叫了,听着挺别扭的。”缪玥沉下脸噘着嘴不爽道。
“那好!我就直呼缪玥芳名了,也省得我多叫两个字浪费口舌。”罗成爽快道。
“那云嫣就叫你玥儿吧。”云嫣也道。
“嘻嘻,这还差不多。”缪玥笑着说,忽然,她神色一黯,悠悠道:“唉,你们此间亊一了就要走了,真有些舍不得你们。”
云嫣一听,心里的愁绪不禁也被触动,她下意识地看了罗成一眼。
“亲友间聚散乃平常亊,分离或暂时分离虽令人感伤,却也是人生之无奈,玥儿大可不必如此介怀。记得恩师与应龙分离时,应龙亦感伤不已,恩师赠言应龙: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今日应龙就将此言赠与玥儿吧。”罗成劝慰道。
“好一句: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这位兄台自称应龙,莫非是晋安奇人罗应龙?”一位刚被伙计引至罗成他们旁边一张几案处的男子脱口赞叹的同时,放低声音问罗成道。
罗成一怔,不由抬头仔细打亮起问话之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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