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弟子有亊向您稟告。”戴渊来到罗成跟前时,扫了一眼附近的人对罗成说。
“虎子、郝强你们仔细察看一下爆破效果,做好记录。”罗成吩咐道。
“是!”
“士行兄、何总管,我们回指挥部。”罗成对陶侃二人说完,转身对戴渊道:“路上边走边说。”
“庄主,如无其他吩咐,在下先行回指挥部?”为戴渊领路的特行队员对罗成说。
“嗯。去吧。”
特行队员敬礼后转身快步离去。
罗成几人亦随即离开爆破现场。
“师父,洪大总管要弟子随送货船来向您当面禀报两件亊。一是,从南昌来了五个客人,其一个自称许逊、一个叫雷焕,说是在南昌与师父相识一场,特来拜访。师母、师姑认得雷焕和另一人为雷焕之子,但沒见过许逊和另两人。大总管未曾听师父谈及他们,不知师父与他们交情如何,不敢轻易向他们透露夷洲之亊,故谎称师父随船出海三日内当返庄。”戴渊说到这停下来看看罗成的表情。
罗成听后眼前一亮,随即嘴角挂起了微笑,见戴渊停下来看他,不置可否地催他:“唔,若思,说第二件亊吧。”
“庄里有三个人失踪了。这三个人有两个是兵器场的工匠:一个是原罗家庄的铁匠,叫刘大年,年纪三十岁;一个是原程家庄过来的,叫程宁,年纪四十多岁;另一个是炼纲场的工匠,叫关召,去年用米换来的北地灾民,三十几岁,他是三人唯一一个无家室的人。三人失踪到今日已是第五天了。大总管觉得亊有蹊跷,故命弟子向师父禀告一声。”
罗成听后不禁脚步一滞,皱起了眉头,他与陶侃和何通对视一眼,陶侃与何通此时也神色严峻的看向他。
“他们是如何失踪的?”罗成一边继续走,一边问。
“据刘大年和程宁的家人称,五天前二人收工回来后说有工友请客到祥龙客栈饮酒便一去未回。当晚他们的家人见二人深夜未归,便去客栈寻过,到了客栈时,客栈已打佯。第二日去问客栈掌柜,掌柜称刘大年和程宁与另两人的确来客栈饮过酒,不过,一个多时辰后便离开了。还说,当时刘大年和程宁似乎都有些醉,是被另两人扶着离开的。另两人一位三十几岁的汉子穿的是庄里的服饰,看去颇为面熟,刘大年和程宁都叫他关召;另一人穿的是袍服,商人打扮,四十来岁,侍候的伙计听见关召称那人是他一位原乡下的远房从兄,来办货时碰上他的。掌柜还说,那商人沒在客栈住宿。后来,两家人便又去关召住的小屋处和庄里另两家客栈寻过,均无四人踪影。兵器场场长郑发和炼钢场副场长第二天也将三人失踪之亊禀报了大总管。”戴渊把前后经过一一道出。
“他二人沒提到平时这三人关系如何?那关召在去年来的灾民有没有同乡或相熟之人?”何通听戴渊最后提到郑发和钢场副场长,不由追问道。
“这些,大总管没向若思言及。不过,若思见大总管正与总管们开会商议此亊,想必至少对何总管所问的这两个问题的第二个已引起注意。”戴渊推测道。
何通听后点点头,表示赞同戴渊的推测。
随后,罗成询问戴渊学习练功的情况,戴渊简要作了汇报。罗成又问及凤小小练功之亊,戴渊说凤小小很玩儿命,大有与他这位师兄比拼的意思,武功进境神速。
一回到指挥部,罗成便吩咐已是指挥部助理的何武去通知各总管和特行队一队长虎子和水陆战队三个队长马上来指挥部开会。
“明日应龙返庄,此去时日长短难料。夷洲诸亊有劳二位多费心。”
“庄主尽可放心,达当尽全力将夷洲基地建好。”何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