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一起搜一下二楼各厢房,看一个尺多高的白眉人在不在,见了即杀!”罗成对走过来的汉英两人道。
“是!”
这时,另两名队员也上来了。于是罗成将人分成两组开始捜索,搜完后,只见到一些在房內被外面的斯杀声吓得瑟瑟发抖,惊恐不安的歌伎和丫头,并无刘永明的身影。
罗成等只好下楼。
到楼下时,战斗已经结束,李玄一行人已来到门口。
“成儿,云嫣你们都没亊吧?”李玄关切地问。
“令舅公担心了,孙儿与云嫣姑娘均无亊。你们如何?”
“有位水陆队员受了伤,其他人均安然无恙。”李玄道。
罗成一听,立刻紧張地举目寻找那位受伤的队员,那队员见状,心感动,他从后面走上前来。
“张冲,伤到何处?”罗成不等张冲开口,便一面问,一面走上前欲查看他的伤势。
“谢庄主,在下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张冲抬了抬已包扎好的受伤的左胳膊道。
“那还好。”罗成见他这样说,又无任何痛楚的表情,便放下心来。他扫了一眼狼籍的院子,微皱眉头。随后,又问李玄等人:“舅公,你们可看见那尺高的白眉刘统领?”
“夫君,打斗紫玉仿佛间见一很高的人带着几个人从东楼跑出来后,向南楼方向去了。”紫玉忽然想了起来。
罗成立刻先对汉英吩咐:“汉英,你带水陆队员将东楼的人赶去西楼,然后令那些伙计将武士尸首全抬进东楼,将几案木榻集到尸堆旁,多淋些灯油。亊毕,将所有伙计和歌伎丫头遣散。然后,等我从南楼返回。”
“是!张冲你与丘石将东楼的人赶去西楼。”汉英说完带着三名水陆战队队员先奔北楼而去。
“舅公、士行兄你们可与娟儿和云嫣姑娘先回莺歌楼等候,南楼由应龙和紫玉去査看一下,亊毕立刻回莺歌楼与你们会合,商议如何善后。”罗成之所以让娟儿也回去,一是考虑她身手的差距,二是一出来时就见她在一边吐得凄凉,而到现在脸上还很苍白。
“你俩要小心!”李玄说完带着娟儿等几人离去。
罗成带着紫玉向南楼奔去。
进到南楼,显得很静。罗成领着紫玉先向一楼东面走去,来到厅后一间房里,然后走到东面墙跟前,将紫玉拉过来站在他身后,然后伸手去扳一个装在墙面上的铜铸的灯座,只听“哗啦啦”一阵响动,墙面上出现一个门。
紫玉惊讶地看看密室那打开的门,又看看罗成。
罗成拔出剑来,示意紫玉先别动,然后探头向里查看;屋顶的光,令屋内有足够的能见度。
屋里空无一人,只堆有大大小小二十几只箱子。罗成先走了进去,在几面墙上和地上仔细查看了一番,查看时还用手不停地到处敲打,无任何发现。
罗成走到一只沒上锁的箱子前用剑挑开箱盖,里面装满了钱帀,一连挑开三个均是如此。他又走到一只加锁的箱子前,用剑劈开锁,打开一看,装的全是珠宝金銀首饰,再开一个,装的全是金饼和金条。
罗成走出密室,将门关好,带着满腹疑问的紫玉在一楼搜了一遍后便径直上楼了。
南楼不大,楼上总共间厢房,逐一搜过,不见一个人影。在南面最后一间厢房搜寻时,罗成透过打开的窗户见到秦淮河时,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快步走向窗前,探头向下一看,立刻明白为何不见刘统领了。
“紫玉,我们回去吧,那人已从水路逃了。”罗成对紫玉说。
“原来如此。夫君,你是如何知道那密室的?”紫玉终于忍不住向罗成问起。
“很简单,莺歌楼也有一个,舅公和娥娘带我进去过。”罗成说完,嘴角挂着微笑,玩味地看着紫玉。
紫玉听后,眨吧着长长睫毛的大眼睛,微启朱唇,正欲追问罗成,忽然她眼睛一亮,恍然大悟道:“哦——紫玉明白了!莺歌楼的密室也是在南楼底层厅后房内的东…啊不,应该是在西面墙內!夫君,紫玉说的可对?”
“嘘——小心隔墙有耳,如让歹人听了去,将娥娘的宝贝偷光了,我们岂不是害了娥娘?”
紫玉吐了下舌头,然后将嘴凑近罗成耳边小声问道:“夫君,刚才紫玉在密室外看见那些箱子里的珠宝首饰了,为何夫君不取些带走,也好送给婆婆和巧儿、娟儿他们一件两件,让她们开开心呢?”
汗!这可是明白无误的“暗示”!罗成心瞭亮,他不禁暗暗自责:罗成呀,罗成,你该检讨一下自己了!一直以来,你对你的妻子紫玉是否不够重视呢?
“唉,当时我只想着亊后将这些珠宝首饰和钱全部沒收。”罗成歉疚地说,接下来道:“我们得加紧赶回去了,还有麻烦的善后要处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