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看看!”李玄目光一凛道。
众人来到楼下时,听见云嫣仙子正在演唱《小城故事》,厅里离大门近的一些客人虽有些噪动,但却不忘听曲。而大门外不时隐隐有打斗声和痛楚地叫唤声传来。
大门处有两个莺歌楼打手模样的壮汉把守着。罗成他们出到门外,只见灯火昏暗的院,地上已躺下了十几个人,其一些正痛苦的呻唤,另外,还有十几个人在徒手打斗。
罗成一眼就发现紫玉和娟儿也在其。对方的人虽多,但显然已露出怯意,尤其在面对紫玉和娟儿时,都显得十分忌惮。
紫玉和娟儿虽然将大裤脚扎上了,但还是看得出,此装束极大地限制了她俩的发挥。然而尽管如此,她俩所展现出的身手和凶悍的作风,已令在场之人瞠目结舌!
几个莺歌楼的打手,也为她俩的勇悍所鼓舞,个个象好斗的公鸡一般,玩儿命地在人丛扑腾。
转眼间,紫玉一肘将一个大汉如稻草人般击飞出几米开外,“扑”的一声跌落于地;一闪身让过一从身后向她偷偷猛扑过来的大汉,一拧腰,对着大汉腰际一个侧踹,那大汉“嗷”地一声怪叫,扑跌出老远,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那边娟儿闪转腾挪间,以四两拨千斤的手法,干净利落地撂翻一个壮汉,壮汉仰面倒在地上时,发出一声闷哼,便爬不起来了。
“咄!何方狂徒!竟敢来莺歌楼撒野!”娥娘一声怒喝,随即与子翼、子龙一起加入战团,本已处在下风的对方,立刻只能疲于招架。
又随着几声惨叫,对方站着的人只剩下了五个,并已被娥娘、紫玉等人团团围住。不过,几个家伙却并无束手就范之意,对围住他们的人保持着戒备。
“这些人看去不似一般的歹徒。”陶侃低声对罗成道。
罗成点点头表示赞同。
“说!尔等是什么人?为何要来此逞凶?”娥娘叉腰指着那几人厉声喝问。
“废话少说!要打便打!”其一个汉子不甘示弱道。
娥娘气得柳眉倒竖,杏目圆睁:“哈哈哈……老娘今日到要见识见识尔等鼠辈到底有何能耐!来人!拿刀来,让他们每人先留下一只狗爪子再说!”
“手下留情——”
就在这时,从院门外又进来几个人,其一领头的年汉子显然听见娥娘的狠话,于是大声喊出。
“哟!原来是燕舞楼的刘掌柜,这些狂徒来此撒野,吾正准备惩戒,尔跑来阻拦,是何用意?难不成他们正是你刘其派来的?”娥娘一见那年人,不由气不打一处来。
“嘿嘿,娥娘误会了。不错,这些人的确是燕舞楼的人,但并非在下派他们来的。”刘其干笑着解释道,他一边说,一边审视着院內的情况。
“哈哈哈,刘掌柜不是在与老娘开玩笑吧?如此荒谬的话你也说得出口!”娥娘气极而笑。
“在下此言非虚。在下冒昧问娥娘,今夜莺歌楼是否途一下子来了许多客人?”刘其忽然反问娥娘。
“是又如何?难道就为此,尔等就来莺歌楼打人砸场子?如此,王法何存?天理何在?”娥娘一听此话,更是怒气冲天,大声质问道。
“娥娘請息怒,听在下把话说完。发生这场误会,正与这些客人有关。今夜本来在下有亊在身,沒在燕舞楼,后来一位伙计跑来禀告在下,称楼二十几个伙计不忿莺歌楼抢走本楼今夜的客人,到莺歌楼讨说法去了。在下一听便立刻赶回燕舞楼,问明今夜客人的确是因有人来说云嫣仙子今夜在贵楼出场献艺后途离去,并直奔贵楼,且获悉二十几个伙计确实是一气之下跑来贵楼了。于是在下便赶来阻止一班伙计无礼之举,不想亊情竟闹到这等地步。不管怎么说,本楼伙计都不该不问青红皂白前来贵楼出气,此亊实为本楼管束伙计不力,在下代他们向娥娘请罪,望娥娘高抬贵手放过他们。往后,在下必严加管束。至于打坏的东西和打伤的人,所需钱物,本楼全部照陪。”刘其态度极为诚恳的说。
李玄听完后暗给娥娘做了个手势。娥娘明白师父的意思,即使李玄不给她做手势,她也知道如今搞大这亊儿是不智之举。
“哈哈,如此看来还是我娥娘错怪刘掌柜喽?也罢,今日辜且信你一回。损毁的物件及伤人的汤药费,我会命人去和刘掌柜清算。望刘掌柜回去后好好管束手下伙计,如果再有下次,我娥娘丑话说在前面,不让他们留下些手手脚脚,老娘是不会轻易饶过他们的!”娥娘说完一挥手,让开道。
“谢娥娘海量。”刘其拱手道,随即脸色一变,冲着那些来捣乱的手下喝斥道:“还不赶快滚回去!还嫌丢人不够?”
那些伤轻点的从地上自己爬了起来向院外走去,几个伤得比较重的被扶着、背着离开莺歌楼。
莺歌楼这边,由于这帮人被及时堵在东楼外的院子里,东西沒啥损坏,也就踩坏了些花花草草;人到是有几个受了伤,不过,除一个被打断两条肋骨稍重些外,其余的伤势都不算重。娥娘非常干练地安排着善后亊宜。
刘其到来时,大厅云嫣仙子的表演就已结束,那些客人也都跑了出来看热闹。这时,见燕舞楼的人走后,大部份也都散去,少数好亊的纷纷议论起来。
“这燕舞楼也太蛮横无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