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如果有人将你视为与即将出现的天下大乱有莫大关连时,你将如何应对呢?”罗成将孙义叫到客栈张冰住的房间后问。
孙义听了浑身一震,惊异地看着罗成,反问道:“此话何意?难不成雷华他们对大弟你有所猜疑?你是如何发觉的?”
罗成将紫玉听到的王士诚与雷华对话內容简要地告诉了孙义。孙义听后神色凝重。
“大弟,你是否已想好对策?否则,你也不会多留一日。”孙义问。
“实不相瞒,小弟尚无任何好办法来应对此亊。之所以决定多留一日,主要是因子诚和雷华今日一大早的‘执意挽留’。”罗成坦诚道。
“执意挽留?大弟的意思是,他们此举是与之前所谈之亊有关?你将计就计,欲随机应对此亊?”
“知我者,姐夫也。”罗成由衷赞道,接着又说:“不过,在他们出招之前,我等也不能任何一点准备都无。”
“大弟你将如何准备,而且你又如何知道他们会给你时间准备?”孙义不解。
“之前听姐夫说在临汝有几位客户,可是真的?”罗成沒直接回答,反问道。
“不错,只是昨日进城后即被王掌柜缠住,且考虑停留时间也不长,故未打算去拜访。”
“如此甚好!小弟想劳烦姐夫从其他客户处了解一些关于雷氏父子的情况,特别是雷焕的情况。姐夫明白小弟的意思吗?”罗成微笑道。
孙义眼前一亮,与罗成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会心一笑,接着,孙义敛起笑容,也不说话,做了个手势便立刻出去了。
“张镖头,你去将车里我准备包裹拿来。还有,你也换上袍衫。”孙义走后,罗成对张冰道。
“是。”张冰转身离去。
张冰年纪二十一岁,長得斯帅气,很有点后世那种偶像派明星气质。不过,由于多年练武,特别是经过罗成那套亦武亦军的魔鬼式训练后,浑身透着勃勃英气。他身形个头都与罗成差不多。
张冰很快取来包裏,交给罗成后,便迅速去把自已的包裹打开,拿出一套灰色袍衫换上。他换好时,见罗成也已换上了一套普通白色士衫,正在笨手笨脚地扎头发。
“走。”罗成在张冰帮助下扎好头发,戴上小冠后道。
罗成出客栈前对留守人员做了番交待。
罗成与张冰出了客栈便向东行,没一会儿,他们走到了昨日罗成发觉白衣人“窥视”处附近。罗成先审视了一下那白衣人当时藏身的二层小楼,从外表看就是一栋普通住宅。罗成带着张冰扮做游览街景的模样,对该楼前后左右环境状况暗自观察起来。
张冰早从罗成的目光知道他对小楼的关注,也不需罗成提醒,便不露声色地暗自将小楼及周边情况记在心。
罗成则不仅在看,也在认真听,他听到这楼里似乎只有三四个女人在活动,并无男人。所说的话只能断断续续听到一些,都是些生活琐亊。不过,他隐约听到小楼的女主人似乎是被称为“舞媚娘”的年轻女子。
罗成不想引起人们怀疑,沒逗留太长时间,就离开小楼来到它斜对面一间杂货铺里。
杂货铺除柜台里站着位正笑脸相迎的四十多岁的掌柜外,一个客人也没有。
“掌柜的,这支簪怎么卖?”罗成拿起一只看去算是铺里高价货的玉簪问掌拒。
“嘿嘿,大爷真好眼光,这几件玉器可是城里最好的匠人做的,买去送给娘子一定错不了。价钱很公道,只要五十钱。”掌柜脸上的笑容立刻呈绽放状。
罗成微笑着拿出五十钱给掌柜,然后神秘地低声问掌柜:“掌柜,城里是否有个叫舞媚娘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