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穿的是一件浅黄色的碎花窄袖长裙,还算合身,虽然不像是新的,但却是十分干净,还有股淡淡的蔷薇花香,而且衣服上被阳光晒出来那股清爽的味道还没有散尽,像是换上不久。
刚换的?谁换的?该不会是他吧?
这问题让我很纠结。
我穿鞋在屋子里饶了一圈,屋子并不算大,摆设也很少,唯一的特点就是干净整洁。只是在床侧摆放着一扇细竹作架、青纱作面的屏风,屏风上搭着一件男式外衫。屏风一侧是我睡的床,另一侧在靠窗的位置摆放着一张简陋的床榻,榻上防着一个枕头,还有一床叠得齐整的被子。这样的摆设看上去有些突兀,感觉原本就不太宽敞的屋子一下子被填满了。
我嗅了嗅,屋子里没有任何胭脂水粉的味道,甚至连一面镜子都没有,怎么看,都像是一个独居男人的住所。
我更加纠结了,难不成真是一个男人给我换的衣服?
我搅着肠子出了门,发现这房子和南方的建筑有点像,木头搭盖的小房屋,下面用木桩撑着,出了门就是一个木头搭成的小台阶。面前看到的是一个宽敞整洁的院子,四周围着篱笆,而院子里立的竹架子应该是用来晾衣服的,院子里另外搭建了一个小房子,顶上冒着白烟,空气中送来一股米香,应该是厨房。另外院子角落里的茅草棚子,应该是茅厕。
“阿烨!”
女人的声音?<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