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灰褐色的葛布短打武服,取代了往日清雅夺目的翩跹白衣;沟壑纵横的恐怖面容,取代了往日神采飞扬的绝色容颜。
对镜而坐,良久,我牵起了嘴角,霎时,脸上的道道疤痕如最毒的蜈蚣蠕动起来,渐渐地……扭曲……
我缓缓地伸出手,抚上镜中陌生扭曲的面容,笑得阴翳。
“你说,你到底是谁呢?楼玉吗?不不不,楼玉?她早就死了,她懦弱,无能,自命不凡,就知道做缩头乌龟,哈哈,她被人欺死、碾碎,那是活该!你知道吗?你是活该有今日,人不人,鬼不鬼,像条爬虫一样卑微地活着。”
惨白的面具罩上脸颊,一双眼睛阴翳地眯着。
清澈?温柔?自信?
不!
那里面只有恶鬼重生的黑暗的仇恨,只有凶灵急欲复仇的渴望,只有嗜血的狂躁!
马车颠簸,缓缓驶行,依稀间,嘈杂的人声越来越清晰……
出来了!
“他呢?”
龙丘封靠在角落里打着盹儿,迷迷糊糊道:“小悠悠怕你一时无法接受火凤鸣的行功路径,在后山参习呢!死小子难得对别人的安危上心……”
笑死人了!
“老头,你们答应放我出来散心,也就是说今天任我安排?”
“嗯!”
龙丘封闷闷地应了一声,他今天很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