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在无忧宫这将近两年的时光几乎都是裘先生陪我度过的,久病成良医,渐渐地我从裘先生那里也学了不少医术,普通的病症应付起来不成问题,这鹜悠的脉象乍一诊断好像是稳健有力,可是稍一细诊就会发现其实他的脉象极乱,一阴一阳两脉气流对冲,才使得他无法承受而吐血,而他的血是喷出来的,显然是他方才一味强撑所致。这样的似双重脉象要是遇到女尊国的庸医,准会被说成喜脉。
“切,不懂得量力而行,活该你怀孩子!”
看看他那水珠莹亮、肌理匀称的腰腹,我不由得弯了眉眼嗤笑出声,他是水漾国的大男人,这要真大了肚子,还不得郁闷死!
我记得裘先生说过无忧宫后山有很多稀有草药,其中有一种叫做通心金兰草的对理气调精有奇效,就算不能根治,起码也要保证他在回到无忧宫之前不会暴血而亡。
把鹜悠放在池边的袍衫盖在他赤・裸的上身后,我不敢再有拖延,借着月光上山。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次见到通心草是在山腰一棵银杉下。好在这山不高,山路也不算崎岖,在看到那静静依偎在银杉下的一红一白两朵小花时,我不由得松了口气,总算还在。
一红一白,本不是同根所出,却在花茎处长成一体,空心相连,就像结成金兰的异性姐妹,因而才有“通心金兰草”一称,而采撷此草最关键的就是不能将花茎相连处损伤分毫,因为那里的空心处所蕴含的精气才是草药的精华所在。
小心翼翼地拂开两侧的杂草,小小的花茎一颤都能牵动我的心,那连枝未免也太细弱了。我一手护着花茎,一手刨根,双眼紧紧盯着连枝,就连手被什么虫子叮了一口也无暇理会,花根一离土,我捧在手心就往回跑,耽搁这么一会儿足够鹜悠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