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我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然后,裘先生把那药包捂到了我的口鼻上,刺鼻的药草味随着呼吸钻进鼻腔,只消片刻的工夫,我便觉脑袋昏昏沉沉的,看到眼前那张纯金的鬼面也是两张重重叠叠。
只是裘先生的麻醉药再厉害,终究无法与现代的药品相提并论,身体再怎么被麻痹,终究保留着那么一点意识,然而也就是这么一点意识,简直让我痛不欲生。手臂被用火烤过的刀子割开,即便是轻微麻痒的痛,可是自己又忍不住在脑子里想皮肉被割开的情形,这么一来,那种痛感便又隐约加深了几分,可是与后面的痛苦相比,这些根本是微不足道的。
当钢芊猛地刺入肌理,与骨骼相互摩擦的瞬间,麻药的效用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我仿佛回到了跌落凤鸣山的那一刻,如同筋骨再次被硬生生地摔碎、扯断,额头上的冷汗不停地冒出,疼痛一阵一阵,撕心裂肺。
可是,我不想让鹜悠看到我的软弱,我即便是比不上他们的城府之深,却也不愿意让他们轻易将我看扁。就算是最后,我的结局注定是输,但在那之前,我要撑!
我的筋骨虽残,但一直都多多少少保留着最后一点知觉,前些日子无法动弹是因为那对我来说很困难,可是此刻,痛入心扉的感觉使得我忍不住挣扎,残破的身子虽被绑缚,可是那条正在接受治疗的手臂却可以轻微地动,尽管动一下只会让我更加痛苦,可是这种情况下,谁又能自主?
“玉丫头,你不能轻动!”裘先生在一旁提醒,可是我真的好疼。“劳烦宫主把她摁住!”